歐陽把木牌一字排開之後,又從自己懷裏掏出自己這些天對著自己那本《五行術法從入門到入土》連夜製作的平安符也拿了出來。
陳長生看著歐陽掏出來的木牌,從木牌之上感到熟悉的真元流轉。
“這是師父給我們做的?”陳長生拿起桌子上刻著自己名字的木牌疑惑的問道。
歐陽點了點頭,等到白飛羽帶著胡塗塗回來之後,才咳嗽了一聲看著眼前的三人正經的說道:“趁著這次長生要前往萬法宗,我最近可能也要單獨出去一趟。”
聽到歐陽要自己出去一趟時,陳長生和白飛羽第一時間想要先把自己手頭的事情放一放。
神律可以以後寫,萬法宗可以以後去,但歐陽身邊不能缺個人,自家大師兄腦回路沒個人看著點,真的太容易出事了。
歐陽雖然真元無量,但是說到底境界還是太低了,沒個人在身邊照應,不管是陳長生還是白飛羽都有些不放心。
自家這個大師兄腦袋上好像一個黑洞一樣,不是被別人賣了幫別人數錢,就是不小心把別人骨灰給揚了。
歐陽看著兩個逆子一副準備跟著自己出去的樣子,連忙擺了擺手說道:“我要去的地方也隻能我自己去,我已經和掌教老頭說過了。”
“而且我要說的並不是這個,現在小山峰的你們實力越來越強了,也就說明往後你們下山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很多時候,我並不能在你們身邊保護你們的安全。”歐陽慢條斯理的說道。
口氣像是一個對外出打工的兒子訓誡的老父親一樣,但當歐陽這樣說話之時,陳長生和白飛羽卻出奇的安靜。
歐陽看著兩個表麵乖巧的逆子,歎了一口氣指著桌子上的木牌說道:“這是老頭子送你們的禮物,每個木牌上麵刻著你們每個人的名字,你們先收好!”
陳長生和白飛羽拿起自己的木牌看了看,發現自己的木牌和別人的沒什麼區別。
甚至隻不過是帶有一點胡雲真元的普通木牌而已,隻是上麵綁著的銅錢卻十分的精美。
歐陽幫胡塗塗把木牌掛在脖子上,這才看向桌子上剩餘的三塊木牌說道:“老二現在像是死在狗肚子裏麵一樣,下線了那麼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蘇醒,他的我先給他留著。”
“誒,大師兄,竟然有蕭師弟的木牌誒!”胡塗塗眼睛一亮扒著石桌看著剩餘的木牌高興的說道。
歐陽拿起蕭峰的木牌,臉上泛起一絲笑意說道:“咱師父就是個麵冷心熱的貨色,蕭師弟的這塊木牌現在還不能給他,也先放在我這裏吧!”
對於歐陽的安排,陳長生三人都沒有任何異議。
他們自己的事情或者小事都是自己私下解決的,但是隻要是關於小山峰或者眾人的事情。
幾人已經養成了一切全聽大師兄的這個不算好的好習慣。
歐陽等把自己和冷青鬆還有蕭峰的木牌收起來之後,這才笑眯眯的從口袋裏掏出自己製作的木牌。
比起胡雲製作的精美,歐陽親手雕刻的木牌顯得十分的簡陋,甚至可以說非常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