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雷海本來隻是想治治自己夫人臉紅的樣子,但此時看到她迷茫如霧靄般的眼眸,心中一動,絕豔的眼眸閃過瀲灩的波濤,輕柔的收緊手臂,一點點將張心欣抱緊,然後低頭開始吻了下去,一點點品嚐她的甘甜。
張心欣隻能伸手扯住劉雷海的衣衫,讓自己身體不至於軟了下去,她閉上眼睛,感受他飄忽動人的氣息,小臉也染上了緋色紅霞,格外美麗動人。
劉雷海一邊撫摸著她白皙細膩的臉頰,一邊輕吻,待她身體放鬆後,才用舌頭一點點撬開她的唇齒,攻城而入,將氣息全部傳遞給她,攪動她芬芳的唇齒中香味彌漫。
吻密密麻麻,帶著憐惜帶著溫情,最後變成了濃情,由上而下。
劉雷海絕豔的眼中變得深沉如海,幽幽深邃,隻覺得這一刻恨不能將自己的夫人融進骨血裏。
直到張心欣全身輕顫,劉雷海才放開她,讓她靠在自己懷裏平複呼吸。
張心欣靠在劉雷海的懷裏,聽到他心髒的跳動聲,閉上眼睛,從來不知道一個吻便能讓她不知今夕何夕,一片空白。
第一次牽手,第一次心的沉醉,還有吻,都是他給予的,如今想起過去,才發現,以前的記憶越來越恍惚,能記得的唯有劉雷海給她的溫暖。
她越來越慶幸遇到的是劉雷海,是她的先生。
此時的張宅
羅老太太從二樓下來,看到吳雨梅正罵罵咧咧的打電話,有些不滿的道:“雨梅,大半夜了,做什麼還不消停。”
吳雨梅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立馬委屈的道:“媽,海建都好長時間不著家了,每次都說出差加班,有那麼忙嗎?以前可沒見這樣的。”
羅老太太精明的眼波一轉,道:“雨梅呀,這男人忙事業是好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張家如今是個什麼情況,要不是海建這麼忙,你出去玩能有那麼多錢?”
吳雨梅雖然不滿,但也不能當麵跟羅老太太頂撞,隻能開口道:“媽,以前海建不是這樣的,我懷疑他在外麵有什麼。”
“胡說!”羅老太太敲了敲木拐杖,聲音陡然一高繼續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海建什麼性子,這麼多年你說什麼,他聽什麼,要有什麼早有了,不就這段時間嗎?為我們張家忙是正常的,你別胡思亂想了。”
吳雨梅還想再說什麼,可看到羅老太太堅持的樣子,隻能將火氣壓在心裏。
這時候大門一下子打開,張悅敏高高興興的走了進來,吳雨梅火氣一下子有了發泄對象,“你個死丫頭,這麼晚了,還知道回來!是不是出去鬼混了?看看你這副樣子,啊?還有沒有這個家,看看都幾點了……”
張悅敏本來心情很是高興,可一進家門,便被吳雨梅這麼火爆的罵,一時間受不了,媽還從來沒這麼對她過。
“媽,我隻是去見了個朋友。”
“就知道撒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肯定出去鬼混了。”
聽著這指桑罵槐的話,羅老太太額頭不斷的跳,有些疲憊的喊了一聲,“好了,大晚上的,都給我消停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