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九走上前去要接過賀禮的盒子。
但是那人卻並不遞給劉九,反而朝著張心欣的方向道:“這是給劉少和少夫人的,獨特賀禮,所以希望劉少和少夫人過來親自打開。”
張心欣嘴角勾起一個嘲諷冷漠的弧度。
她大聲道:“可是陸家代表天京城送來的。”
“不錯,我們確實是陸家的人,不過我身後那兩位可是帝都黃院的人。”此人說明身份,無非就是想來個下馬威。
張心欣冷厲道:“是嗎?”說著,她目光中更是帶著殺氣。
劉雷海要拉住張心欣,自己上前,但張心欣回頭對他燦爛一笑,意思是自己完全能應付。
看著張心欣眼中狡黠的光芒,劉雷海才鬆了口氣,知道她肯定是想做點什麼。
劉雷海的目光溫柔,低聲道:“想做什麼就去做,有我在。”
這句話的意思也是告訴張心欣,無論鬧出什麼大的簍子,他都會幫她補上,就算是殘局,他也會幫她收拾。
張心欣點頭,心中已有思量。
她拿過侍者盤子上的酒,在手中一轉,然後朝著說話的人走去。
她一步步走著,大家都覺得那氣勢是淩駕眾人之上的,那樣的風華明豔,每一步都仿佛是踩在人的心口上。
張心欣走到那人麵前,將酒遞給他道:“既然來送賀禮,那麼也將這杯酒喝了。”
穿著灰衣西裝的人手中拿著盒子,不屑的道:“我隻是代表天京城送賀禮,並不是來喝喜酒的。”
“奧?既然眼中沒有喜酒,那也就沒有我們的婚宴,,何談賀禮,就算是現在黃院的黃王殿下在此,我作為青城市的市母敬酒,他也會喝,難道你一個區區跑腿的,比黃王殿下還大牌?”
張心欣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陡然提高,帶著淩厲和森冷。
這句話一下子將灰衣西服的男子壓了下去,他心中警鈴大作,額頭也有些冒汗,他對誰不敬,也不敢對黃王不敬,要是這話傳到黃王的耳邊,他這條小命會不保的。
灰衣男子臉色發白,看著張心欣挑釁的目光,尤其她的嘴邊還掛著嘲諷不屑的弧度,似乎要將他剛剛盛氣淩人的態度給返還回來。
灰衣男子叫劉平,在天京城裏,他是陸少的下屬,借著陸家的關係,很多人也要看他臉色,平日頤指氣使慣了,自然也沒將青城市的張心欣看在眼裏。
不得不說,劉平也是井底之蛙,並不知道青城市其實是臥虎藏龍。
尤其張心欣剛剛這句話,直接就打壓的他無法反駁。
張心欣端著酒杯,冷睨的看著劉平,一身淩厲的氣勢盡數外放,所有的氣焰一下子全部壓上劉平。
她用的是意念和精神力,就是要將所有的淩厲氣勢散發出來。
張心欣冷笑了一聲,大聲道:“既然你不說話,那就是承認我說的對了,相信黃王殿下會秉公處理這件事,畢竟一個這樣的小人物都敢欺在殿下的頭上,還真是野心不小呢!”
這句話更是將一個要謀反的罪名按在了劉平頭上,一下子將他說懵了,也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他狠狠的盯著張心欣,眼神恨不能殺死她。
“怎麼不服?還是說你對黃王殿下不服?”張心欣雲淡風輕,好整以暇的看著劉平。
她知道這是陸光見的人,一個跑腿的人都想讓她好看,那麼今日,她便讓陸光見知道,讓所有人看看,她張心欣不是好欺負的,她就是要殺雞儆猴,給陸光見一個下馬威。
同時也讓天京城那些蠢蠢欲動的勢力知道,她張心欣從來就不是軟柿子,逼急了,她絕對會狠辣出手。
劉雷海早就安排人在張心欣周圍形成保護,他目光含著讚賞,深深的看著張心欣,這就是她的夫人。
此時她周身散發的光芒那樣明亮,讓人很難忽視,劉雷海心裏柔軟,目光帶著寵溺。
原來他的夫人也可以讓他如此驚喜,也可以撐起一麵,讓他不用擔心,可以如此伶牙俐齒,甚得他心喜。
劉平被壓的怒火中燒,憤怒的盯著張心欣,大聲道:“張心欣,你如此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