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心欣看著薑敬衫挑釁的樣子,嘴角勾起一個冷厲的弧度,若是以前,她或許還會迂回的處理眼前的事情。
但是現在,她張心欣是要以狠辣著稱。
張心欣眯著眼,危險的道:“張凍,給我扇耳光。”
張凍一聽大小姐發話,立馬興奮起來,一個躥步,跑上前,啪啪的扇了薑敬衫兩個耳朵。
薑敬衫捂著臉,不敢相信的指著張凍道:“你敢打我,你是什麼東西。”
“我是打你的人!”
薑敬衫氣怒一場,指著張心欣,威脅道:“張心欣,你……我可是薑家的小姐,你在帝都難道不想活了?”
她今天是和幾個姐妹逛街,是碰巧遇到了張心欣,就是想嘲諷她打壓她,沒想到卻被打了耳光,這股氣她怎麼都咽不下。
她的臉更是沒法擱。
“來人,給我……”
薑敬衫還沒叫來人,就在張心欣的眼神示意下,張凍劈裏啪啦的打了她一頓。
張心欣淡淡的看著薑敬衫,雖然她是坐著,薑敬衫是站著的,但是張心欣此時身上就有一種氣度,仿佛她才是淩駕她人之上的女王。
“薑敬衫,你要是再挑釁我,就不是打幾下這麼簡單。”
薑敬衫捂著疼痛的臉,狠聲道:“我是薑家的小姐,你敢這麼對我?你在帝都是待不下去的,我會殺了你!”
張心欣冷嘲道:“薑家又如何?想挑釁我,盡管放馬過來,想殺我,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說著,張心欣嘴角勾起一個冷厲的弧度,道:“你最好祈禱,別讓我查到,你和徐淼擔有過聯合,我爺爺的事情,任何參與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不知為何,在張心欣這樣森冷的眼神下,薑敬衫忍不住後退了一步,身體也跟著哆嗦了一下。
她是驕縱的薑家小姐,但她沒有張心欣身上這股殺伐狠厲的氣勢。
張心欣薄唇抿出一個冷冷的弧度,然後漫不經心的看了薑敬衫身後的那些女人們一眼。
別以為她不知道,這中間其實有人慫恿,那幾個姑娘,她也記住了。
張心欣大聲道:“張凍,我們走,下次誰再敢挑釁,我們就撕爛了她的嘴,劃花她們的臉,要是還說我的腿,那麼我們也打算她們的腿,看誰還敢嘲笑誰。”
張凍激動又自豪,她就喜歡這樣強勢的大小姐,“是,大小姐,放心,就算是死,死之前我也要拉幾個墊背的。”
“恩,覺悟很好!”
聽著張心欣和張凍的話,薑敬衫和她的幾個姐妹們都從腳底發寒,這個張心欣太猖狂了。
看著張心欣和張凍離開了後,那幾個女人才趕忙跑到薑敬衫身邊,問道:“敬衫,你沒事吧?那就是張心欣?也太猖狂了。”
“就是,她以為帝都是她家的?沒權沒勢,還不把你放在眼裏。”
“這是欺辱薑家!”
“我們是什麼家族,任由這樣一個山旮旯裏出來的土妞欺負?”
“長著茅坑不拉屎,國務部長也是她能占有的?”
……
薑敬衫大喝一聲,“我不會放過她的!”她從最早就厭惡張心欣,她這次更沒理由放過她。
薑敬衫氣的臉都漲紅,而她的幾個姐妹並沒表態,她們是識時務的,這個張心欣看起來不好惹,她們暫時還是需要觀望的,別引火燒身。
張凍推著張心欣往回家的方向走去,沒多久,張心欣就看到前麵迎麵走來一個優雅清貴的身影。
她眸光一亮,是他。
劉雷海在看到張心欣的時候,目光也是一暖,他蓮步輕動,緩緩走過去,他輕撫張心欣的頭發道:“回家,沒看到你,有些擔心。”
張心欣剛剛冰冷的氣息也盡數散去,變得溫婉起來,“我就出來轉一轉,透透氣,一直在家都一個月了,很無聊,有張凍陪著我,而且我現在也不會任人欺負,你就別擔心了。”
經曆過桂縣的事情,他們都格外珍惜彼此,有些劉雷海,對她簡直就是當易碎的娃娃,生怕她哪裏磕著碰著了。
“要是真無聊了,等我回來,我陪著你出來轉轉。”
張心欣淡笑不語,其實她是心疼他的,不想他白天忙碌了一天,晚上回來還要陪她繼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