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心欣身上是安置了竊聽器,其實她在這邊說話,劉雷海都能知道。
所以她也是故意這樣說,好讓劉雷海定位。
張心欣繼續開口道:“其實你就在不遠處,是不是?讓我去山上,無非是想整治我,並沒打算將陽陽放了。”
“張心欣,你少自作聰明,你上不上山?”
其實到現在為止,張心欣反而輕鬆了,因為她知道,誘餌已經出來了,接下來就是劉雷海發揮能耐的時候了。
即使如此,對方手裏也捏著一個孩子的性命,她還不敢掉以輕心,萬一對方一個衝動或者一個憤怒下手了呢!
所以張心欣還是盡量安撫對方的情緒,按照她所說的開始往山上走。
但讓張心欣意外的是,在山上竟然還有一處廟宇,還有一處林園。
她在青城市待過,怎麼從來不知道?
張心欣站在林園裏。
就見從林中走出五個人,最前麵一個女子抱著陽陽,她身後跟著四個保鏢。
“哈哈,張心欣,沒想到吧,我們又見麵了。”
張心欣看著最前麵的女子,冷燃道:“薑敬衫,我早猜出是你了。”
薑敬衫一隻手扣在昏睡中陽陽的脖頸上,對張心欣猖狂的道:“哼,你看出來又如何,現在還不是落在我手中。”
張心欣無所謂的道:“就算是站在這裏,我也是自由的,你到底想如何?難道就為了那天的幾巴掌出氣?”
薑敬衫恨意深深的道:“張心欣,我早就厭惡你了,咱們的仇要從最早開始算,就是因為你,我薑家在青城市安排的很多附屬家族都被連根拔起,就連我一手掌管的星緣鑽石珠寶店,都因為你全部關閉。”
張心欣淡漠道:“薑敬衫,你那是技不如人,是你們先挑釁我,若不是挑釁我,我會管的到你們身上?”
星緣珠寶店被關,她知道是劉雷海的傑作,無非是為了給她出口氣。
但她內心覺得挺爽挺開心的,畢竟星緣珠寶店是薑家和徐家聯合開的,本身就是敵對的勢力,她自然也不會讓劉雷海手下留情。
“星緣珠寶店的名氣本來就不好,店裏的員工完全是看人看衣服賣珠寶。”她還記得,當時欣榮集團的很多員工還拍手稱快呢,說是去了店鋪,那裏麵的員工都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不把普通的顧客當回事。
薑敬衫還不以為然,“哼,那是他們買不起,買不起珠寶,還來回挑選,我的店員沒有錯,我們隻招待真正的顧客。”
“薑敬衫,所以你的店鋪名聲不好,被關了,不怪任何人。”張心欣在故意東拉西扯的,就是在贏得時間。
而劉雷海在知道具體位置後,早已經安排人繞著從後山開始往山上攀爬,好來帶到這個地方。
薑敬衫也不蠢,她眼中陰翳的道:“張心欣,我不跟你廢話。”
接著,她對身後的人一擺手道:“你們,去給我掌嘴,張心欣,你敢亂動的話,小心她的命。”
張心欣從懷中瞬間抽搐一把刀來,“你們還沒資格掌嘴,這刀是我自己帶來的,薑敬衫,你該知道,我現在動不了你,但我可以殺我自己,你說,我要是哪裏受傷了,你和你的薑家會如何?”
張心欣神色淡淡,用刀比著自己的脖子,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張心欣這一舉動,讓薑敬衫都懵了,她不會想到,這世界上還有人拿自殺威脅別人。
薑敬衫目光變的陰險,道:“張心欣,你敢反威脅我,我本來就討厭你仇視你,你能自殺最好了。”
張心欣唇瓣微勾起,淡冷道:“薑敬衫,是該說你聰明,還是該說你蠢?”
“你敢說我蠢,信不信我劃花這孩子的臉。”說著,薑敬衫用豆蔻指甲在陽陽臉上比劃著。
張心欣心裏一緊,麵上不動聲色的道:“薑敬衫,你現在拿陽陽威脅不了我,隻要我這匕首劃下去,我要是死了,所有人都不會放過你,也不會放過薑家。”
薑敬衫自負的道:“哼,我薑家是帝都世家豪門,誰動的了!”
張心欣眯眼,“薑敬衫,你別太過自信了,如果有人想動你薑家,自然是動的了的。”
她打算這次活著回去,就動薑家,因為薑家也觸犯了她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