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凍手中的刀都是非常鋒利的冷兵器,這樣甩出去,直接將呂家大門戳出了幾個洞。
旁邊圍觀的人都驚呼出聲,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更是使勁揉了揉,確定沒看錯,呂家大門就被眼前這個小姑娘給用刀甩出了幾個洞。
這樣就好比在呂家人臉上踩了好幾下,完全是踩著呂家的尊嚴呀!
不知該說這姑娘膽大包天,還是該說呂家惹了不該惹的人。
這場好戲真不知道怎麼看。
有人唏噓有人驚異也有人感慨……
總之大家沒有一個上來勸,都是看好戲的架勢多。
普通帝都人,本身就對某些豪門有些仇視的心裏,看著有人膽大的敢叫囂呂家,自然是心中暗爽。
呂素妍看著自家大門就這樣被幾把刀給插了進去,心髒跟著使勁跳了跳。
她無力的跪在地上,要不是劉六提著她,她估計就躺在地上了。
她後悔了,後悔想殺張心欣,後悔被袁雙蕊指示做那種愚蠢的事情。
其實若不是張凍將她踢了出去,當時她手中的銀針真的會刺向張心欣的身子,那銀針是袁雙蕊給她的。
說是上麵有毒,可以害張心欣。
她隻是沒想到,剛出手,就被張凍踢了出去,她現在是腸子都青了。
呂家,已經有人火急火燎的朝家主所在的樓跑去。
“家主,家主,不好了,外麵有人鬧事!”
呂家家主不耐的怒道:“冒冒失失的,成何體統?”
此人跑的氣喘籲籲的,努力呼吸了下,開口道:“家主,您快過去看看吧,外麵大門外有人鬧事,現在人是越聚越多,將咱們的大門都給插了好幾刀。”
呂家家主一拳頭打在桌子上,瞪大眼睛,“你說什麼?什麼人敢對我呂家如此,不要命了?”
呂家家主說著,就露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
“對方是一男一女,還壓著我們素妍小姐,很是猖狂的樣子。”
“壓著素妍,什麼意思?”
“就是他們抓著素妍小姐當人質!”
呂家家主直接暴怒了,“好大的膽子,敢對我呂家這樣,真是不要命了。”呂家家主此時神色中已經透露出一股狠厲的殺意。
這時候旁邊的管家道:“家主,您不能冒然出去,我看對方就是想讓我們呂家出醜,好踩踏呂家的尊嚴!”
……
張凍將呂家大門用刀給戳了後,看著半晌沒人出來,又點燃鞭炮扔進了呂家大門內。
聽到裏麵劈裏啪啦的聲音,張凍哈哈笑著,“呂家人,真是孬種,都這樣了,還不出來,你們呂家小姐暗害我們大小姐,難道還不敢出來讓我討個公道?”
就算是放鞭炮,弄的裏麵很亂,依然沒人開門,最後張凍找來人,用電鑽攻門。
馬上要攻門的時候,呂家大門這才緩緩打開,走出一個中年男子,“什麼人敢在我呂家門前囂張猖狂?”
張凍看著這個中年男子,知道他還不是呂家家主,“你還沒資格在這裏說話,子不教父之過,呂家小姐害我們大小姐,也隻有呂家家主有資格在這裏和我們對話。”
那中年男子聽著張凍囂張的話,冷笑連連,“小姑娘年紀不大,別太猖狂,這裏是呂家,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張凍能聽出話裏的威脅,不屑道:“這裏是天京城,是君王的土地,也是給予我們百姓自由的地方,還你呂家,說出這句話也不害臊,也不怕君王知道,這裏這裏,都不是你呂家的地方,是國家的地方,你們呂家害我大小姐,難道我還不能討個公道了,大家說是不是?”
周圍的百姓最喜歡看這種熱鬧了,都起哄道:“是,是……”
弄的老管家臉色也漲紅,看樣子氣的不輕。
老管家目光緊緊盯著跪在那裏的呂素妍。
呂素妍也不敢對視,不敢發話,隻能哆嗦的低著頭,她知道她犯了很大的錯誤,還不知道家族會怎麼處理她。
但是內心裏,呂素妍是很有家族歸屬感的,她覺得,父親一定會救她的。
呂家的人陸陸續續找張凍談話,但是張凍就是要跟呂家家主直接對話,討個公道,要不就在這裏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