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花說著,就觀察喬慕皖的表情,看她被刺激的臉色發青,心裏暗爽不斷。
“咳咳,咳咳……”喬慕皖氣的急促喘息著,雙手緊緊握著輪椅的扶手,都想將扶手給掰斷。
周天花過去拍打喬慕皖的後背,“喬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要叫醫生?”
雖然是幫喬慕皖順氣,但周天花用力很大,差點讓喬慕皖的心髒都咳出來。
她趕快躲開周天花的手道:“我沒事,沒事,不用叫醫生。”
她覺得自己一個深沉內斂的人,被周天花逼的很容易暴走,甚至方寸大亂。
“哎,如今的陸光見和杜秋馨真的是如膠似漆,我看著都有些羨慕,看看這報紙上寫的,兩人不日就要結婚,小道消息說,之所以這麼快,是因為兩人發生了關係。”
喬慕皖聽著,頭嗡的快炸開了,頭疼欲裂,對於她來說,陸光見一直都是她的,何曾成為別人的。
就算是她一直不回去,一直吊著陸光見,那也是因為她打定主意陸光見不會和別人在一起,隻是沒想到這世界上還有人冒充她的名義去接近陸光見。
那張臉連她看著都分辨不出來,何況陸光見,喬慕皖即使再陰狠的人,此時也是氣的氣血翻湧。
她眼前都有些發黑。
現在她這副鬼樣子,真的什麼都做不了。
她難道還用喬慕皖的名義將陸光見叫來,告訴他,自己才是杜秋馨,那個人是假的?
不……她還不想讓陸光見看到她這個樣子,而且她現在還受製於救她的那個男子。
“喬小姐,陸光見和杜秋馨結婚的時候,我是一定要回去的,雖然很不舍得你,但你也照顧好自己,好好活著,要不我會難過的。”之所以讓喬慕皖好好活著,無非就是想多折磨她。
周天花後來醒悟過來,對杜秋馨恨意深深,所以她現在就想讓喬慕皖好好活著,多受點刺激。
喬慕皖差點暴跳起來,她快控製不住怒火了。
喬慕皖內心痛恨周天花,都咬牙切齒,但她還不得不平淡的道:“周小姐,報紙也有可能捕風捉影,或許不是真的。”
“我看了,也給陸光見打過電話,他說是真的,聽語氣,他挺開心的。”這句話是周天花胡謅的,故意渲染一下真實性。
這句話一出,喬慕皖咳嗽著,心率開始加快,不一會,臉上毫無血色,看這個樣子,周天花知道她需要急救。
趕快叫來醫生將喬慕皖送去急救室了。
周天花聳了聳肩,將報紙揉了揉,自言自語道:“哎,就這點承受力,真不好玩。”
當敵人在明,她們在暗的時候,一切都變的簡單起來。
C國
張心欣從周天花的電話裏知道喬慕皖的情況時,也是唏噓不已,那個心思歹毒的女子,誰又能想到她會變成這樣。
不過對張心欣來說,能盯著喬慕皖,控製喬慕皖,就是解決了她一個心頭大問題。
相信喬慕皖也不會活太長的。
但是在這段時間,她也要想辦法撬開喬慕皖的嘴,她最想知道的就是為何喬慕皖這樣恨她,千方百計的對付她?
在張心欣看來,一定是有原因的,而且原因一定不會簡單了。
劉雷海看著張心欣坐在那裏不知在想什麼,他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頭道:“有什麼煩惱,跟我說一說?”
張心欣對劉雷海一笑,“有你在,沒有煩惱。”
“恩,這幾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馬上就正月十五元宵節了,我帶你去看花燈。”
張心欣眼眸一亮,點頭道:“好。”
張心欣抬頭對上劉雷海的眸光,就看他一直盯著自己的肚子看,她不由的失笑,“你要不摸摸看?”
劉雷海傾城的臉上露出一絲紅暈,微微點頭。
張心欣拉著劉雷海的手放在肚子上,“雖然很小,但我想孩子一定知道你的。”
“你說我們的話,他能聽到嗎?”
“我相信能感覺得到,你可以說幾句話的。”
劉雷海平日運籌帷幄間,從來都是淡定從容的,但此時卻被難住了,因為他不知道說什麼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