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南方暴雨,戰事都趕在一起,信號聯絡也中斷,全靠段炎昊冷靜的指揮反圍剿。
哪怕形勢在嚴峻,段炎昊也不容許自己退縮。
他知道南方軍的目標是自己,不過他也將計就計,借助自己為誘餌,將對方一網打盡。
這場戰爭持續的時間夠多,是時候做個了結了。
召開緊急會議後,將各自的任務都安排好,段炎昊便帶領所有人分兵五路,衝了出去。
暴雨聲掩蓋了所有的槍擊爆炸聲……
陳知靜在北方,看著雨,怎麼也無法安睡,就覺得心跳不斷的加速。
再怎麼安慰自己,陳知靜心裏也是不安的。
她咬了咬牙,招來劉氏那幾個影衛,“拜托你們,我心裏不安,擔心段炎昊出事,你們幫我到南方這個基地去查探一下,行嗎?”
說著,陳知靜指著手中的地圖說道。
這幾個影衛是當初劉雷海為了心欣,派來保護她的。
她知道他們的任務是保護自己,未必聽自己的話。
“我很安全,今晚哪裏都不去,就當我求你們,要是段炎昊出事了,我可能也不活了,你們也是沒法回去交差的不是嗎?”
看著陳知靜堅定固執的樣子,幾個影衛麵麵相覷,他們商量了一下,一半人保護陳知靜,另一半人去南方查消息。
一夜,陳知靜不安的坐了一夜,等消息。
她從來沒覺得時間原來這樣慢,慢的讓她心焦,心亂。
哪怕特別的困,她也是睜著眼睛睡不著。
到第二天淩晨的時候,去了五個影衛,隻有一個影衛負傷回來了。
陳知靜一看隻有一個人回來,而且還負傷了,臉色大變,整個人也晃了晃,她就知道,南方戰事一定出了什麼問題。
陳知靜趕忙將人扶進屋子裏。
“咳咳……陳姑娘……我……不行了……南方軍昨夜圍剿血狼軍,其餘幾個兄弟為了保護段炎昊犧牲了……我拚著一口氣回來,向陳姑娘您稟報……咳咳……”
“這麼大的事情,為何北方不知道?”
“北方或許出了奸細。”
陳知靜刹那間,身體一個虛脫,差點站不穩,眼前也黑了好幾次,她死死的用手撐著自己,手指扣在手心,站好,咬牙,“我一定不會讓段炎昊出事的,一定不會……”
雖然這樣說著,但是陳知靜的手卻在顫抖,聲音都帶著抖腔。
陳知靜趕快叫來其他幾個影衛,照顧好負傷歸來的人,她顧不得傷心,顧不得自責內疚。
她現在必須打起精神來,她要救段炎昊,一定要救他。
可是現在她要帶軍過去的話,不敢冒然相信任何人。
如果可以信的話,隻有當初和她一起訓練的那些女子兵戰友們。
若是調動那支軍隊,還需要軍符,陳知靜直接連線段老爺子,沒說南方軍的事情,隻是說明自己要調動哪支軍隊,還想調用軍事駕駛員。
沒想到段老爺子二話不說便批準了。
如此信任,讓陳知靜很感動,為了這份信任,她也要堅強努力。
天亮的時候,在北方軍還未有任何響應反應的時候,陳知靜已經帶領女子兵,坐上軍事飛機,前往南方而去。
坐飛機雖然是最快的途徑,但是在空中飛行過程中,被南方軍空軍發現,開始從地麵用炮火轟擊。
一架飛機在炮火中墜落。
眾女子兵的姐妹們神色冷凝,臉色沉重。
陳知靜作為總指揮,當機立斷,讓所有人戴上降落傘,準備下落。
讓飛行員不必按照航線飛行,隻需避開轟炸,快速進入南方地界。
形勢很嚴峻,陳知靜臉色也越來越凝重,越來越不好。
眼看快進入南方目的地,但是越靠近越危險。
陳知靜眼看形勢不太好,找準位置,立馬安排所有人跳傘,降落安全的人,必須穿便服偽裝自己,然後一個小時後在指定位置集合。
這便是女兵的優勢,善偽裝,穿便服,比較容易進入南方領地。
戰火紛飛,北方接到少帥被圍剿,遇到危險,生死未卜的消息時,都憤怒了,顧不得防守了,眾將領也開始指揮猛烈進宮,都是要給少帥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