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心欣覺得腦海裏有一團火光炸開,是他給予的快樂和充足……
這一夜,劉雷海極為小心的愛著她,溫柔卻持久的愛,讓張心欣仿佛在海浪中飄動,恍恍惚惚,隻有他和她……
劉雷海看著張心欣的表情,觀察著,哪怕她有一絲的不適,他都會停下來。
長久的幹柴一遇火苗,便是烈火燃燒,將兩人都燃燒在裏麵,灼灼明亮。
張心欣在這一夜,感受到他給予濃濃的愛戀和深情。
雖然不比以前的猛烈,但溫柔也是一把熱劍,長久的火熱燃燒,心都顫栗不已……
很久之後,張心欣也很佩服自己的體力,她竟然一直沒有昏厥過去。
劉雷海的眼中也全是讚賞的光芒,吻著她的鎖骨,輕輕的啃食……
如果張心欣能說出話來,她一定會嗔他一句,說他才是小貓,還帶牙齒的小貓……
用劉雷海的話來說,都是學的她。
情到深處,不由自主的會做一些事情,恨不能她全身都刻上屬於他的記號。
一夜的時間很長……
劉雷海和張心欣兩人都不知道,他們能堅持如此之久。
或許因為幹柴的時間太長,也或許因為長久都沒遇到火苗,所以一碰,火焰便能持續燃燒著……
當再一次的深情之後,劉雷海才放開張心欣,看著她虛軟無力的樣子,細心的給她擦拭身體。
都清理完後,他才心滿意足的抱著她入睡。
張心欣是實在睜不開眼睛了。
劉雷海吻了吻她的唇瓣,張心欣此時身體雖然疲憊,但卻敏感的要命,這一吻,讓她一顫。
劉雷海輕笑,道:“不折騰你了,睡吧!”
張心欣這才踏實的睡過去了。
睡過去之前,她想,下次絕對不蠱惑自家劉先生了,她真的低估了他的熱情和能力。
劉雷海心滿意足的抱著張心欣,反而有些睡不著了。
第二天,張心欣繼續睡了一上午,劉雷海倒是神清氣爽的。
就連劉五、劉六來彙報事情的時候,都能明顯感覺到劉少的不一樣。
劉五和劉六麵麵相覷了一下,總感覺劉少神清氣爽,神情愉悅,不似幾天前的那種風雨欲來。
他們猜不出是什麼事情,但是卻明白,一定是和少夫人有關。
也就少夫人能讓劉少的情緒有所變化。
其實這幾天,他們能明顯感覺出來,每次來彙報事情的時候,劉少臉色都很沉鬱。
而且少夫人和劉少之間微妙的變化,他們也看出一點來,就覺得兩人似乎在吵架……
但是又不像情侶吵架的樣子,好像是在冷戰。
但是冷戰,貌似就是劉少一個人的冷戰。
那時候他們不懂,覺得劉少不是把少夫人看的比命還重要嗎?怎麼舍得冷戰?
可現在看來,突然覺得,有時候感情中,還是需要點摩擦的,冷戰後,這不更加蜜裏調油了!
總歸,對他們來說,劉少心情好是比什麼都重要的。
就比如現在,他們彙報事情,也不用戰戰兢兢,生怕劉少一個不高興。
就連劉少跟他們交代事情,也是多了份耐心在裏麵。
政要部門的會議開完後,劉雷海也不想再出去忙什麼了,他將事情都盡量安排了下去。
他覺得還是陪夫人比什麼都重要。
皇室公主苑
夏君炎舞幾天都沒見到劉雷海,再聽到屬下的彙報,美麗的神色動了動。
“李言,你是說他幾天都沒去上班了?”
“是的,公主殿下。”
夏君炎舞輕輕撫著花瓣,細心的給花澆上水,才轉頭道:“爸比身體不好,官員們去請他入職,他不是已經答應了嗎?為何,現在又不去上班了?”
李言恭敬的道:“屬下並不知道,但是屬下派人打聽過,劉少請的是陪產假,所以若無重要的事情,他會在家裏陪自己的夫人。”
夏君炎舞眸光一轉,迷蒙道:“夫人?你是說他已經有夫人了?”
“是的,公主殿下。”
夏君炎舞低頭看著她的花,喃喃的道:“或許我剛回國,忽略了很多東西,原來已經有夫人了,懷孕幾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