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念把這一切歸咎到昨晚喝了太多酒。
身體很不舒服，如果是以往，她會選擇請一天假，休息一下，但是現在不行，因為白靈是她的直屬上司，她不會批準的。
想著明天就周末了，再堅持一下！
收拾好自己，她隨便吃了點東西，那雞蛋，動都不敢動了。
車子要今天傍晚才可以去開回來，等程念念打車到公司，又遲到了。
白靈不客氣的把程念念批評了一頓，並且扣一個月滿勤，然後又以她順利簽下正大的合約為由，在眾職員麵前表揚了一翻程念念，獎金翻一倍。
她在用行動告訴大家，她是一個善罰分明的人。
程念念冷笑一聲，揉了揉隱隱抽痛的太陽穴。
昨晚在陸琰麵前，一臉無辜的說她不知情，現在，卻大張旗鼓的表揚著她，這女人不去演戲真可惜了。
大家散去，白靈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臉上無害的表情卸去，變成了一臉的猙獰！
手上的幾張紙被捏成了皺巴巴的！
該死的程念念，昨晚如果不是那幕允辰冒出來，那梁總肯定得手了，枉費她如此周密的布置好一切！
該死，她一定不會讓程念念好過的，一定，要徹底把這個女人，從琰身邊趕走！
……
程念念在自己位置坐下，看到自己手機又亮起了燈，居然是陸琰，接起，還是非常冷漠冰冷的兩個：
“上來。”
程念念不可違抗的起身離開，往電梯走去。
推開陸琰辦公室門的時候，她還在自嘲的想著，以往三年都沒有這段時間上來這的次數多啊！
看到諾大的辦公室，沒有別人，隻有肖凡在這，她微微有些吃驚。
難怪她敲門的時候，那聲“進來”有些陌生，原來是肖凡應的。
他坐在沙發上，身邊放了一個比以前帶的那個小藥箱大好幾倍的藥箱。
看到程念念進來，他站起來打開藥箱。
“程小姐，我給你做一下普通的檢查。”
程念念有些莫名其妙。
“為什麼？”
肖凡抬眼看她。
“你想知道？”
程念念點頭。
當然想知道，肖凡會來，肯定是陸琰授意的，是不是陸琰，對她，有一絲絲關心了……
“離婚在即，他要你一份身體健康的證明給陸爺爺一個交代。”
程念念頓時心被針紮了一下，為自己剛剛的想法感到可笑。
肖凡已經說的很委婉，很客氣了，原話隻會比他說的難聽一萬倍。
肖凡遞給她幾張單子。
“這些配合儀器檢查的項目，你抽空來我的醫院檢查，到醫院打我的電話，這是我的名片。”
程念念伸手接過來，麻木的點頭。
陸琰是擔心她會鑽法律空子，以她身體有什麼頑疾為由，拒絕離婚，或者，去爺爺那哭訴，他要斷了她可能會想到的一切後路……
可是，她根本沒有想過這些……
她配合著肖凡的一係列簡單檢查，抽完血，放進藥箱，他突然說，把個脈。
程念念在沙發坐下，肖凡坐另一邊。
修長冰涼的手指落在她的手腕上。
他的眉頭微微蹙了一下，收回手。
環視了一下四周，低頭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你最近身體有些虛，注意多休息，不要做劇烈運動。其他沒事，找個時間來醫院找我，除了晚上，其他時間都在。”
程念念點頭，起身離開。
回到辦公室，程念念開始今天的工作，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周圍同事老向她投來異樣的目光。
快下班了，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去了趟衛生間。
正想推門出去的時候，聽見外麵有兩個女人小聲議論著。
“你說，念念是不是真的靠出賣身體才簽到正大的合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