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九洋看著董青青高挑的背影,忽然得意地笑了笑,自言自語道:“這下好玩了。”
正當趙九洋站著思索的時候,公羊春氣喘兮兮地跑了過來,臉色還洋溢著激動的神采,道:“公子,那個七姑娘帶著房契過來了。”
“哦……”趙九洋眉頭一皺間,隻見院外走進了三個身影,有兩位身穿紅鎧甲的女士兵和擁在中間穿著淡綠色麗莎蒙著麵的七姑娘。
七姑娘一見到趙九洋眉頭明顯一挑,一陣寒芒在她眼裏一閃而過。
“哈,七姑娘,半日不見,如隔三秋,別來無恙吧?”趙九洋自來熟地問道,快步上前。
“不勞趙公子掛念,本姑娘一時半刻死不了!”七姑娘冷如冰渣道。
“無恙就好,無恙就好!”趙九洋看著幾乎要暴走的七姑娘有些可愛,心裏沒來由一陣享受。
多久沒撩過丫頭片子了!
“房契給你了,後會無期!”七姑娘直接把手裏的房契往地上一丟,轉身就帶著兩位女兵往外走。
房契還沒掉地上,趙九洋腳跟一抬,房契便飛了起來,落回到他的手中。
“七姑娘,請留步!在下想問你個事兒。”趙九洋急忙快步攔在前頭。
七姑娘眉毛一揚,一股不耐煩之色昭然臉上,雙眼寒芒乍現,冷冰冰道:“趙公子有何請教,不妨快快放?”
額……趙九洋心頭一堵。無論什麼,七過娘已經把自己的話定為“放屁”了,狠啊。
“嗬嗬……七姑娘請息怒請息怒!昨是在下做的不對,在這裏懇請七姑娘見諒!希望你大人不記人過!”趙九洋誠懇道歉,作揖賠禮。
七姑娘還不曉得姓趙的是什麼居心,怎麼也想不到他會來求原諒,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剛才內心的那星點殺氣胎死腹中。
七姑娘不吱聲立在那裏,眯眼看著趙九洋,以不變應萬變。
“七姑娘不做聲,我就默認你接受我的賠禮道歉啦!哈哈……七姑娘當真好度量,在下佩服佩服!”趙九洋順藤而上,立即馬屁接連,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慢著……誰要接受你的道歉了?”七姑娘轉頭看著趙九洋緩緩道。
趙九洋笑容一僵,轉眼看著一襲綠衣長裙的七姑娘,隻覺好不出塵,良久才訕訕道:“呃……今剛好是在下的喬遷之喜,七姑娘如果肯賞臉,不如移步後院痛飲一番,好讓在下以酒謝罪,杯酒釋恩仇,如何?”
“不好意思,本姑娘滴酒不沾,告辭!”七姑娘完,躲開趙九洋往外走,油鹽不進。
“居然七姑娘忙,那下次咱們再煮酒論英雄。七姑娘我送你……”趙九洋著屁顛屁顛跟在七姑娘的身後,一路阿諛奉承,看得身後的公羊春大跌眼鏡。
太陽從晚上出來啦?公子曾幾何時變得這麼阿諛奉承了?
就當七姑娘即將要踏出府前,趙九洋又道:“七姑娘,其實有個問題想問你好久了,就是一直覺得不適合,不知該問不該問。”
七姑娘真被趙九洋的死纏爛打搞得一點脾氣都沒有,心裏罵道:你是豬頭嗎?覺得不合適你還問?看你活得嫌長了。
“姓趙的,你再多嘴信不信本姐割了你的舌頭?”七姑娘忽然站定,殺氣騰騰地盯著趙九洋道。
“哈哈……那在下閉嘴就是!七姑娘,你慢走,不送啦!”趙九洋朝三人作作揖,送客。
七姑娘冷哼一聲,心有不甘地揚長而去,隻留下一臉笑意的趙九洋站在原地,誌得意滿。
嗬嗬,丫頭片子揉捏起來就是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