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二章離開
言澤辰也搖搖頭,“我也奇怪呢,這次前去才能解開這個謎題,得到答案。”說罷,放下那杯茶,已經見了底。
言澤辰看窗外的天色已經大亮了,隻告訴言七讓她好好在陵閣待著,“我走了,陵閣的事情你也操心些,有什麼事多和紫凝說說,還有什麼不確定的就去問問主事和主司,和他們一起決議著,不可意氣用事,也不可一意孤行。這未來的日子,你要認真些,不許外出玩鬧了,陵閣是父親的心血,你好好打理著,別讓他老人家寒心。”言澤辰語重心長地教導言七,給她安排了所有的事。
言七隻聽著言澤辰慢慢地說著所有的內務,財務,事務,隻覺得頭疼,可又被言澤辰那句“別讓父親寒心”吊著,很認真地記錄著。
言澤辰安排完了所有的事,比如批示,比如開銷分撥,比如日常會議什麼的,言七都拿了筆記錄了下來。言澤起了身,走到言七身邊,摸了摸她的頭,“七兒,以後要辛苦你了,等我回來好好帶你玩,就當補償了。”
言七抬起了頭,“哥哥,你安心去吧,我會記得的,也會聽話,肯定不會讓爹爹的心血付之一炬的,你就放心吧。”言七的眼神堅定而認真,給了言澤辰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言澤辰笑著說,“我們七兒長大了,今年的生日哥哥也不知道能不能陪你,那是笈笄的大日子了。”
言七反問,“怎麼,臘月裏你也回不來嗎,我都要滿十五歲了,你都不陪我嗎?爹爹不在了,哥哥也不陪嗎?”言七的話裏帶著委屈,一雙眼睛盯著言澤辰,楚楚動人。
言澤辰也無可奈何,“那我答應七兒,七兒笈笄了,哥哥一定回來,為七兒主持如何?”言澤辰摸了摸言七的額頭,一臉疼愛的樣子。
言七瞬間變開心了,擠出了眼淚,“好,我等哥哥回來。”
言澤辰看言七開心了起來,就哄哄她,讓紫凝過來與七兒再說些話。言七卻擺手,“紫凝姐姐與我一同長大,隻比我長了兩歲,我們過些日子再說也來得及,現在天都亮了,我要去找南韻了。”言七拉著紫凝坐下來,自己則準備溜之大吉。
言澤辰也同意了,“那好,七兒有什麼不會的,紫凝便多費心些。”言澤辰看向了紫凝,紫凝點了點頭。言七已經拍了拍衣袖,言澤辰便叫住她,“那你去吧,叫了南韻醒來,送她回去就好。”
言七拜了別,離開了言澤辰的書房,留下言澤辰與紫凝繼續說著什麼。
言七回到紫雲樓,問了樓下的侍女,去催了膳來,便走向了南韻的房去。
南韻被窗外的鳥叫聲吵醒了,慢慢坐了起來,隻覺得頭疼,再看這房內的布置,是自己住過的客房,一切布置都和以前一樣。
窗紗垂著,銀紅的帳子遮著光,外麵的人聲也小了很多。陽光已經曬了進來,照的屋子裏也暖暖的。南韻揉了揉額頭,靠在枕頭上,休息一番。
南韻正穿著衣服,門外傳來言七的聲音,“姑娘起了嗎?”言七問了問門口的侍女。
南韻隻回了句,“七兒進來吧,我才剛醒。”就聽得問外言七的聲音,“去打水來,拿我的胭脂水粉來,與南小姐梳洗。”
侍女離開,就去旁邊的房內去拿言七的妝屜,另一個侍女則去打盆水來。言七推開了南韻的房門,“南韻,起來吧,洗洗臉我們該出去了。”言七直走到南韻床前。
南韻穿了衣服,披了件褂子,扶住額頭,“我頭疼的厲害,昨晚是喝多了吧,怎麼昨晚一點記憶也沒了。”南韻坐在了梳妝鏡前,言七走過來,看著鏡子裏的南韻。
“那可不,你昨晚可喝的不少呢,就差發瘋了。”言七在南韻的屋子裏轉了轉,“昨晚發生了什麼你知道嗎?”言七盯著南韻,繞有興趣地問。
侍女端了水來,言七讓她下去,自己拿了帕子過來,“給,擦擦臉吧。”
南韻接了帕子,擦了擦臉,“我倒是真不知道,我竟然喝醉了酒嗎?我隻記得我喝了好多溫樺旭的酒,想著溫樺旭的酒都是宮裏的玉液酒,不喝白不喝的,就多喝了幾杯,哪知貪杯了,那多的幾杯竟灌醉了我。”南韻把帕子放到盆邊,言七叫了侍女拿了下去,另一侍女則拿來了漱口的水。
南韻漱了口,再拿著帕子擦了擦嘴巴,“我喝醉了,沒鬧吧,那樣就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