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夏聞言第一時間把視線放到劉曉玲的頭頂,看見劉曉玲頭發商還帶著幾片草葉子,她無語地勾了勾嘴角。
“……”
她怕是想飛上枝頭變鳳凰,想瘋了吧?
這種事情,她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杜子騰,把這個瘋女人丟出去。”
墨淩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施舍給劉曉玲便立刻麵色冰寒的命令道。
江初夏看著冷若冰霜的墨淩寒,滿意的勾住墨淩寒的手臂。
“老公,我們快走吧,免得等一下被這個瘋女人纏上。”
劉曉玲看見杜子騰已經帶著兩個保全走了進來,眼看就快要走到她的麵前,
她那張完美複製住江初夏以前容貌的臉上,帶著可森寒的猙獰笑容,忽然怒氣衝衝的說道。
“墨淩寒,江初夏,這都是你們逼我的。”
“我得不到的,我一定要毀掉,你們不讓我好過,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劉曉玲瘋狂的丟下這句話,倏然從包裏拿出一個裝了硫酸的瓶子,
擰開瓶蓋,倏然立刻潑向了江初夏和墨淩寒。
墨淩寒見狀麵色一寒,第一時間抬起手臂,把江初夏的小臉和身子牢牢的護進懷中,旋即立刻淩厲的飛踢一腳。
劉曉玲被踹飛了出去,手裏的硫酸瓶子,頓時一翻,不少硫酸都傾倒了劉曉玲的臉上,
她臉上頓時是火辣辣的痛,頓時驚恐又痛苦的尖叫一聲。
“啊……”
劉曉玲痛苦的捂住自己仿佛被火燒的臉頰,緊張又恐懼的大聲喊道。
“好痛,好痛……救救我,求求你們求求我。”
“多行不義必自斃。”江初夏聞言蹙墨淩寒的懷中抬起頭來,看向劉曉玲冷冷地丟下這幾個字。
如果不是墨淩寒的話,她肯定會被潑一臉都是。
想到這裏,江初夏連忙拉住墨淩寒的手,緊張的問道。
“墨淩寒,你怎麼樣了?”
“你有沒有被硫酸燒傷?”
“沒事,小傷。”墨淩寒忍住手臂上的疼痛,不想讓江初夏擔心,輕描淡寫的說道。
說著,墨淩寒推開江初夏,擔憂的說道。
“你不要隨便碰我,以免被燒傷。”
江初夏聞言立刻哽咽的看著墨淩寒。
“你肯定被燒傷了,快,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說著,江初夏不等墨淩寒回答,便立刻紅著眼眶對著杜子騰命令道。
“快點備車,送我們去醫院。”
“是,少夫人。”杜子騰立刻恭敬的回答。
所有人都上車後,杜子騰看了一眼癱軟在地上捂著臉尖叫的劉曉玲有些於心不忍的問道。
“少爺,少夫人,那個女人怎麼辦?”
“交給警察處理,”江初夏立刻冷冷地命令道。
她一想到墨淩寒因為剛剛那個女人受了上,她都恨不得立刻把那個該死的女人就地正法。
杜子騰立刻恭敬的點點頭。
“是,少夫人。”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貪心不足蛇吞象,這些年她以江初夏的身份,得到了多少的好處。
能奇跡康複,不感謝少夫人和少爺也就算了,居然還想用硫酸潑少夫人和少爺,
簡直是忘恩負義,喪心病狂的變態。
醫院。
江初夏看見醫生給墨淩寒處理手臂上猙獰的傷口時,頓時心疼的糾成了一團,眼眶裏迅速彌漫出水霧。
“墨淩寒,對不起,如果不是為了保護我的話,你也不會受那麼嚴重的傷。”
“傻瓜,你是我老婆,保護你是應該的。”墨淩寒寵溺的揉了揉江初夏漆黑靚麗的羞發,溫柔地說道。
“以後,我不想聽見你跟我說對不起。”
江初夏聽見墨淩寒的回答,頓時留下了淚水忍不住撲進墨淩寒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