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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8章 一語成讖?(1 / 2)

有驚無險,見岑青禾一副沒事兒人的樣子,眾人這才鬆了口氣,婚禮繼續往下進行。

岑青禾跟一行人回到飯桌處,坐下後把捧花遞給靳南,笑著說:“那,說到做到,我有預感,這次回夜城你就能鐵樹開花了。”

眼睜睜看她從台上摔下來,但卻無能為力,靳南這一口氣鬱結在胸口,上不去也不下來,就連發火都找不到宣泄口,看著那捧嬌豔欲滴的花,他負氣的說道:“謝謝,借你吉言。”

岑青禾說:“那麼客氣幹嘛?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靳南一整頓飯幾乎沒再開口,飯後孔探跟丁然安排大家換個地方玩兒,靳南就說不去了,好巧不巧,岑青禾也說不去。

靳南不是那種愛熱鬧的性子,跟很多人也不熟,大家能理解,但岑青禾說不去,孔探第一個問:“你為什麼不去?”

身邊都是人,岑青禾麵露尷尬,隻小聲在丁然耳邊說了句什麼,丁然露出理解的神情,然後道:“青禾不去就不去吧,反正大家也不急著走,還有明天呢。”

孔探側頭一個勁兒的問丁然,“怎麼回事兒?”

丁然不理他,問急了就小聲回道:“女人的事。”

孔探頓了幾秒,馬上回過神,估計岑青禾來了大姨媽。

岑青禾跟靳南告別一眾人,大家都去別的地方玩兒,兩人獨自回酒店房間。

他走之前忘記拿捧花,岑青禾拿起來,遞給他道:“別忘了你的桃花。”

靳南伸手接過,雖是麵色淡淡,但內心是真的在火大,他不知道這麼火大,到底是因為她拚了命也要讓他找個女朋友,還是她這麼不小心,從台上掉下來。

他看著那一下摔得挺實的,也不知道她傷到哪裏沒有。

很想問問她,但又跟她賭氣,所以這一路都是岑青禾在講話,直到來到房間門口。

她對他說:“晚安,明天見。”

靳南很輕的‘嗯’了一聲,各自回房。

房門才剛剛合上,岑青禾立馬變了臉色,身體貼靠在牆邊,右腳稍微抬起,完全不敢吃力。

她搶捧花的時候,不知道踩到誰的腳,估計那時候就已經崴到了,隻是現場混亂,她又緊張,所以沒有馬上察覺。

後來吃飯的時候,她無意中一動腳,鑽心的疼,她就知道完了,玩兒砸了。

婚禮是個喜慶的場合,她要是當場讓大家察覺,估計所有人飯都吃不消聽,更別說玩兒了,忍痛撐到現在,已經是她的極限。

金雞獨立跳回客廳,她坐在沙發上,慢慢把右腳抬起來,外觀上倒是看不出什麼端倪,也沒有腫,她歎氣隨意往後一靠,後腦碰到沙發背,立馬‘啊’了一聲,咻的往前傾。

後腦怎麼這麼疼?

岑青禾呲牙咧嘴,等痛感變弱之後,她回手輕輕去摸,透過頭發,她清楚摸到後腦處起了一個小雞蛋般的包。

眼淚在眼眶打轉,把手收回來,岑青禾暗道真是倒黴,可當她無意中瞥見手指尖被染紅,她瞬間震驚,是血嗎?

不信邪的換了另一隻手去摸,後腦鼓起來的某處,指尖碰到的時候,是有些刺激的疼,岑青禾收回手,發現手指上無一例外的沾染了一些鮮紅。

她都無語了,從小到大從來沒說把腦袋給磕出包來,更別說是見了血,真是無妄之災。

想到災字,岑青禾神情微變,記起普善大師親口說的血光之災。

短短幾個月時間裏,先是商紹城磕破頭,接著是她磕破頭,同樣都是特別寸的情形,依著平常估計完全不可能發生的事兒,難道,還真有命中注定一說?

原本都快忘記的茬,如今再想起來,岑青禾怎麼琢磨怎麼覺得不對勁兒,到底是她想太多?還是她把事兒想的太簡單了。

這世上好多東西本就是科學解釋不了的,不然她從小到大都沒磕過頭,為什麼在今天這種場合,生生就能把頭給磕了?

商紹城那次更懸,椅子腿打滑,他受傷受得堪稱莫名其妙。

越想心越沉,就連腳上的疼痛都忘了,忽然手機響起,還給她嚇了一跳。

掏出手機,是商紹城打來的,岑青禾劃開接通鍵,“喂。”

商紹城問:“婚禮結束了嗎?”

岑青禾說:“結束了。”

“你那邊怎麼這麼安靜?在哪兒呢?”

岑青禾聽著他的聲音,忽然心酸就湧上喉頭,女人的情緒總是變幻莫測,說來就來,她一瞬間就哽咽的說不出話。

商紹城聽出她不對勁兒,低沉著聲音問:“怎麼了?”

岑青禾吸了下鼻子,強忍著道:“沒事兒,狗探結婚,感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