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芊兒繼續衝著顧廷昊咆哮:“我沒有姘頭,我想要逃出去是因為當時真的很害怕,我怕你再傷害我,你知道你那樣做以後我每天晚上睡覺都會做噩夢會驚醒嗎?是我求何助理幫我逃出去的,他隻是可憐我。我和他之間並沒有你想的那種齷齪的關係。”
“你說我就信?我在你眼裏就真的是個傻子?”顧廷昊冷笑。
柏芊兒繼續咆哮:“隨便你信不信,顧廷昊,要是你拿掉我的孩子,我們就離婚。你聽清楚了,離婚!”
“離婚與你的姘頭在一起嗎?”顧廷昊唇角的冷笑更濃,“柏芊兒,可惜了,我不會給你機會,這輩子,你永遠隻能呆在我身邊。”
“要是孩子沒了,你把我的屍體留在你身邊吧!”柏芊兒也撂下狠話。
顧廷昊心髒突然收縮了一下,發緊。隨即他瞟一眼還沒有離去的護士,他衝著護士咆哮:“你還在這裏做什麼?去叫醫生,立即去安排流產。”
想要以死要挾他?
他顧廷昊這輩子最恨被人要挾,也從來沒有人能夠要挾得了他。
護士嚇得立即要去。
柏芊兒大喊一聲:“等一下!”
護士便頓住步子不敢動。
柏芊兒問護士:“孩子生下來之前,有什麼辦法可以做親子鑒定?”
她雖然從來沒有生過孩子,但也知道現在的醫療水平是可以在娘胎裏做親子鑒定的。
護士立即說:“兩三個月的時候,可以采集胎兒絨毛膜做鑒定。三個月以後可以做羊水穿刺。不過胎兒絨毛膜的鑒定對孩子的傷害很大,可能致殘,羊水穿刺法就會比較安全,這項技術現在很成熟。”
“三個月是嗎?”柏芊兒問。
護士立即答:“是的。”
“我現在幾個月?”柏芊兒問。
“現在四十多天。”護士說。
柏芊兒看向顧廷昊,等他決定!
她知道他一定會選擇等三個月做羊水穿刺,他也會希望她懷著他的孩子吧?
而她,正好需要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來搜集他的汙點證據。
孩子是最好的護身符,有了孩子,他一定不會再隨便對她施暴。
顧廷昊冷聲說:“那就三個月的時候做羊水穿刺。”
護士聞聲,立即說:“那我先出去了!”
說完逃也似的離開。
顧廷昊冷笑地看著柏芊兒,語氣裏帶著冷嘲:“柏芊兒,你不要存僥幸心理,不要再想著找機會逃走。這輩子,我永遠不會再給你機會!不信,你大可以試試看!”
柏芊兒不說話。
顧廷昊冷冷地看她,看了很久,他轉身離開。
走到走廊的盡頭,他打電話安排:“請兩個經驗豐富的月嫂。”
如果柏芊兒肚子裏的孩子真是他的,他一定會好好照顧。
想到她這段時間竟然在那麼簡陋的地方生活,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瘦了一大圈,他心頭極不舒服,眉頭也不自禁地皺緊。
這個女人,真是讓他恨死了!卻又放不下!
……
NQ集團總裁辦公室。
NQ前代理總裁胡銘正雙手敲擊著鍵盤。
電腦屏幕上,股價曲線圖正在不停地跳動著。
裴擎南站在胡銘身後,胡銘一邊敲擊鍵盤一邊問:“頭,這個行情可以了嗎?”
是的,胡銘在操控NQ的股價,一直在做大單拋售。因為他的大單拋售,股價一直下挫。
他拋掉的大單,全是他以前手裏持有的NQ股份,現在拋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