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品給裴擎南做了檢查,竟發現裴擎南體內的病菌活躍得厲害起來,與季爺爺季叔體內的病菌完全不同。
他又抽了幾管血回去做檢查,並嚴肅地交代裴擎南,絕對不能再受涼。
呂品與傅盈連夜做檢查,檢查出來的結果讓他們頭疼,這種病菌,應是季爺爺和季叔體內病菌的升級版,裏麵添加了活躍菌群,隻要遇到寒,就會活躍得格外厲害。
人吃五穀雜糧,又怎麼可能不遇寒?
“怎麼辦?”傅盈擔憂地問。
呂品神色凝重。
良久,他才開口道:“我們先用同樣的方法克製,再努力創新。”
“嗯。”傅盈應聲。
她突然捂著嘴一陣嘔吐。
呂品一驚:“阿盈,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傅盈笑。
呂品仍然神色擔憂:“你哪裏不舒服?”
傅盈又笑。
呂品這才反應過來,眼珠子瞪得老大,眸底全是驚喜:“你有了?”
“嗯。”傅盈低應。
呂品頓時一臉興奮,他高興得在實驗室裏打轉轉:“我要當爸爸了,我又要當爸爸了,我終於當爸爸了。”
“這一次,我一定會好好守在你身邊,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絕不與你分開。”
“我會好好幫你養胎,幫你做月子,好好愛你寵你。”
猛地反應過來,他立即扶傅盈出去:“你不能再呆在實驗室裏,走走,你出去,以後不準再進實驗室。”
傅盈笑:“不要緊的,懷孕沒有這麼嬌貴。”
“不行,這件事情必須聽我的,以後再不準進實驗室。”呂品堅持。
“好吧。”傅盈應聲。
呂品扶著傅盈離開實驗室。
才下樓,便聽到門鈴聲。
傅盈和呂品對視一眼:“這麼晚了,誰啊?”
“我去看看。”呂品說。
傅盈一把拉住呂品:“小心。”
昨天四哥特意交代他們,接下來任務繁重,一切需小心。
所以,他們決定讓落落幼兒園都不要去上了,先跟在他們身邊呆一段時間,要是情況確實緊急的話,他們就把落落送到四哥的基地去。
呂品握了握傅盈的手,他去開門。
門打開來,一個女人站在門口。
女人身形頎長,黑色的羽絨服裹著她的身體。
看到呂品,她微微一笑:“阿品,好久不見。”
傅盈走過去,女人看到傅盈,顯然愣了一下,隨即揚唇一笑:“阿盈。”
傅盈聲音稍沉:“你來做什麼?”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董娟。
當初,正是因為董娟,她才與呂品分開。
不,不是因為董娟,而是她自己意誌不堅,誤會了阿品,她沒有問清楚,是她自己的錯,怨不得別人。
董娟笑說:“組織任務,我過來與阿品一起研製病菌。”
“好。”“不行。”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說好的是傅盈,說不行的是呂品。
呂品道:“不需要,除了阿盈,我一向獨立研製病菌。”
董娟道:“何恿的人從法國那邊帶回來很多病菌,現在需要盡快分類,你一個人忙不過來。”
“我有阿盈。”呂品說。
傅盈笑:“從今天開始,我就不再進實驗室研製病菌了。”
董娟接話:“我是組織安排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