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薑漁一臉懵逼,她側過頭去看唐澤林,才發現自己被他半擁在懷裏,兩人緊緊貼在一起。
因為是下班回父母家,所以他把西裝脫了,此刻隻穿一件白色襯衫,而她今日也隻穿了一件雪紡衫。隔著輕薄的布料,她能真切地感受到他身體的溫柔,甚至感覺到他的心髒在跳動。
她的心跳驀地漏了一拍。
這是她麵對他時最討厭也最抗拒的一種身體反應,她連忙把他推開,皺著眉頭問:“你幹什麼?”
唐澤林神色平靜地站在原地,下巴朝前方抬了抬,“那小孩在玩球,我怕砸到你了。”
薑漁順著他下巴的方向看過去,隻見一個兩歲左右的小孩,正拿著一個熊出沒圖案的塑料小球在玩。她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就這小球的大小跟衝擊力,就這小孩的力度,砸到都沒有被蚊子咬來得痛。
她不知他在發什麼神經,回頭朝他“哼”了一聲,就徑直地往前走。
到了唐健跟梁蕙的家,他們正在廚房裏麵準備晚餐。
薑漁知道她的這對恩人感情一向很好,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會生了唐澤林這麼個冷血動物。
“爸爸,祝你生日快樂,身體健康!”薑漁奉上唐澤林給她準備的禮物,唐健笑著接下來,“謝謝小魚,有心了。”
緊接著,唐澤林也送上禮物,唐健也接了過去。
梁蕙看見禮物已經收了,連忙跟唐健說:“好了,這裏交給我吧。你不是說有事情跟澤林說嗎?早點說完早點下來。”
“好。”唐健摘下圍裙,跟梁蕙叮囑了幾句,然後叫上唐澤林,上了二樓的書房。
“媽媽,有什麼是我能幫忙的?”薑漁乖巧地問。
“你爸爸做得差不多了,我們一起來擇菜吧。”梁蕙說。
“好。”
兩婆媳坐在餐廳,麵對麵地坐著擇菜,薑漁看整間屋子隻有他們四個人,於是問:“媽媽,今晚就隻有我們四個人吃飯嗎?”她記得往年,唐健的兄弟姐妹也會來吃生日飯。
“等會你爺爺會過來,今年沒有請伯父姑父他們。”梁蕙說:“現在澤林繼承了正唐,別人心裏肯定不高興,所以還是不大搞,免得說我們炫耀。”
薑漁點了點頭,附和一聲:“也是。”
這個話題跳過去之後,梁蕙又問了她一些有關工作的事情,她一一回答。梁蕙聽著她工作順利,心裏也頗為安慰。突然,她把話題一轉,“小魚啊……你跟澤林都結婚兩年多,雖然前兩年澤林在國外,但他回來也有幾個月了……”
梁蕙說著突然停了下來,薑漁看她欲言又止,以為她要說離婚的事,於是道:“媽媽,沒關係的,你有什麼就直說。”
有了她這句保證,梁蕙的膽子也大起來,她看著薑漁,問:“媽媽就是想著澤林回來也有好幾個月了,但是你的肚子還沒有動靜。當然,你別誤會,我不是要給你壓力,隻是你也知道老爺子歲數不少了,還這麼信任澤林把正唐交給他,要是你能快點生個一兒半女讓他高興高興那就好了。”
“……”搞半天不是催離婚而是催生了?
薑漁一時懵了,梁蕙看她不說話就著急了,直接問:“我不是想探究你們的隱私,你們……一個月幾次呀?”
雖然薑漁還是黃花閨女,但梁蕙的話她還是聽懂了,可這問題她回答不了怎麼辦?
梁蕙以為她不好意思,又循循誘導地說:“小魚,媽媽真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給你分析分析,畢竟一個月隻有危險期那幾天才容易受孕。”
薑漁被梁蕙熱切的眼神逼得沒辦法了,隻好小聲地嘀咕:“一月沒有一次啊……”
作者有話要說: 唐礦主:江小魚,看來你不止對我的存折有誤會,還對我的實力有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