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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1 / 3)

他的臉就在她眼前,他灼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臉上,似是一波熱浪燙過她的臉一般。薑漁知道自己此刻應該逃,可他一隻手橫了過來,撐在她的椅背上,把她整個人都禁錮住了。

“怕……我怕你……什麼?”薑漁扭過頭,不再跟唐澤林對視。

唐澤林一聽,似是輕笑了一聲,“既然不怕,那你幹嘛老躲著我?”

說著,他的身體又朝她傾向了一分。

他搭在椅背上的手抬了起來,落在她的臉上,然後把她的臉掰了過來,他逼著她跟自己對視。

“那個……我今天剛研發了一個新品……”

包廂的大門突然被推開,宋逸端著一個菜碟站在門外,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對不起,打擾了,我隻是想把新菜品拿給你們嚐嚐,你們繼續。”

宋逸反應過來之後,迅速把手中的菜碟放在桌子上,然後退出房間。

一氣嗬成,速度快得好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你離我遠點,再整這些有的沒的,這飯我就不吃了。”薑漁趁著被宋逸打斷這空隙,立刻把自己的椅子移到唐澤林對麵,抬著下巴瞪著他,要挾道。

唐澤林看她像刺蝟一樣防備著自己,幾不可查地歎了一聲氣,“吃飯吧。”

薑漁輕哼了一聲,然後拿起筷子夾菜,也不跟他客氣。

宋逸這牛逼還真沒吹過頭,一桌子菜就沒有一道是不好吃的,完全無槽點,還處處有驚豔。

薑漁越吃越有滋味,暫時把唐澤林剛才發神經的行為拋諸腦後。

唐澤林坐在她對麵,慢斯條理地吃著,看她胃口不錯,於是問:“要不要開瓶紅酒,我有幾瓶酒存在這裏?”

“不要。”薑漁頭也不抬繼續吃。

酒精是個禍害,她是不可能再沾的,更何況在他麵前喝酒,無疑就是自尋死路。

一頓飯下來,唐澤林沒有再出現異常的舉動。

雨停了,薑漁吃飽就說要走,唐澤林知道她鐵了心,隻好也跟著離開。

天氣沒有放晴的跡象,雨後馬路濕滑,交通狀況不是很樂觀,薑漁上叫車軟件叫車,半天都排不上號,路上行駛的出租車,也是輛輛載客。

“上車了。”

薑漁正低頭刷新叫車軟件,突然聽到唐澤林在喊,她抬頭一看,隻見他站在一輛正在下客的出租車旁邊。

這人真是有狗屎運,站在路邊幹等就逮住一條漏網之魚,她又是叫車軟件又是不停東張西望,愣是沒有一輛空車。

她當然不樂意跟他坐同一輛車,人站在原地不動,唐澤林又說:“如果你下午有空沒事,那就慢慢在這裏等到天荒地老吧。”

她下午怎麼可能有空沒事?她今天都還沒有碼字呢!她低頭看了眼手機,前麵還有30個號在等著。權衡了一下,她還是妥協,上車了。

四十分鍾後,出租車終於到了事務局單位宿舍樓下。

薑漁拉開車門下車,連一句“再見”都沒有跟唐澤林說。

回到宿舍,已經是下午兩點鍾。薑漁去浴室洗臉,看著鏡子中自己的臉,她腦子裏又浮現出剛剛在包廂內的情景。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她總感覺唐澤林剛才想親自己。

“想太多了!”薑漁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強行把自己體內異樣的情愫逼出體外,開電腦碼字。

周二晚上,周惜年把她叫了出去,說發現了一個吃飯的寶地,一定要帶她去嚐嚐。

盛情難卻,薑漁趁上班期間沒什麼事情要處理,摸魚碼了一章,下午下班後,心安理得去赴宴了。

周惜年說吃飯的地非常隱秘,一般人找不著,所以她親自開車來事務局接薑漁下班。

一路上,周惜年把那家菜館吹得天上有地下無,等九曲十八彎到了飯館,薑漁驚訝地發現,這裏就是周日唐澤林帶她來過的私房菜館。

他們進去的時候,宋逸一眼就認出她了,自來熟地說:“今天帶朋友過來照顧我的生意?”

周惜年一聽,疑惑地問:“小魚,你認識這老板?”

薑漁沒想到跟著私房菜館這麼有緣,愣了一下才說:“前幾天跟朋友來吃過一頓,老板眼力好,記住我了。”

看得出她刻意撇清關係,宋逸也不惱,招呼她們入座,然後進廚房。

可周惜年沒那麼好糊弄,等宋逸一走,立刻問:“你到底跟誰來過這裏?”

薑漁:“沒誰,就一普通朋友。”

“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

“追求者?”周惜年挑著眉問。

薑漁把一塊醃蘿卜塞進周惜年嘴裏,說:“哪那麼多追求者,就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朋友,恰好那天下雨,到處塞車走不了,來這裏填肚子而已。”

周惜年邊嚼蘿卜邊哼哼道:“不說拉倒,不過你也別想把我糊弄過去。”

醃蘿卜爽脆,味道又甜又酸又辣,周惜年吃得停不下來,偏偏不能吃辣,隻能猛灌水,沒一會兒就要上廁所。

她前腳去了洗手間,宋逸後腳就端著菜出來了。

跟昨天一樣,他一邊上菜一邊介紹菜品。等菜都上齊了,薑漁笑著跟他說了聲“謝謝”。

“不客氣。”宋逸說完這句還杵在原地,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

薑漁知道他有話要說,直接道:“你有什麼想跟我說?”

“嗯。”宋逸點了點頭,有些吊兒郎當的表情也收了起來,認真道:“你是他第一次帶到我這裏來的女人。”

“啊?”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薑漁半晌才反應過來,宋逸說的是唐澤林。她不知道他為何跟自己說這話,但對於唐澤林的任何人事,她現在都是條件反射地抗拒,“你想太多了,前兩天恰好下雨塞車走不了,才過來。”

“不。”宋逸馬上道:“你在她心裏肯定是不一樣的,否則即使從我這裏的門口經過,他還是不可能把你帶進來。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但我知道你對他來說,肯定非常重要。你應該知道他已經結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