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榮本來是想要逃走的,可是卻不敢動,因為他知道一直有狙擊手盯著他,如果逃走,免不了挨槍子,所以最終才選擇了開槍,這個人長得沒有狼狗子凶惡,可是比起凶狠,卻一點不比狼狗子差,臨死之前,或者臨被捕之前拉一個墊背,拉兩個就賺了。
見汽車快要爆炸了,他眼中更是閃爍起了瘋狂的紅光,將槍對準了汽車的郵箱又開了一槍。
可是這一次他卻玩脫了,仿製的手槍質量不太好,連續開槍,居然直接炸膛了,花榮慘嚎一聲,捂著眼睛倒在了地上。
而此時,武警和張元都已經動了起來。
張元距離汽車最近,他根本沒有多想,衝過去抱起那個被射傷的武警直接扔向了跑過來接應的警察,然後將劉秀蘊抱起來就往遠處衝去。
另外的武警也已經衝到花榮所在的地方,將其控製住了。
張元剛跑了兩步,身後一股熱浪襲來,他急忙向前一跳,將劉秀蘊壓在了身子底下,此時劉秀蘊雖然全身無力,可是人卻是清醒著的,嚇得尖叫了起來,火光幾乎將兩人吞噬了。
一股熱浪從張元背上卷過,他頓時感覺到一種鑽心的劇痛,居然有地氣保護的情況下,背上的皮還是被燙傷了,不過好在飛濺出來的汽車零件並沒有打傷他,隻是皮外傷而已,就是疼得厲害。
爆炸停息的時候,武警已經拿了滅火器過來,將張元身上的火給弄滅了。
“同誌!同誌你沒事兒吧?”一個武警看到張元後背被燒得血肉模糊。有些地方甚至焦黑一片,頓時就急了。大喊著問道。
“沒事兒,是皮外傷。”張元此時真後悔怎麼沒穿厚一點啊。隻穿了一件汗衫,被燒傷真是活該,不過在對方滅火的那個時候,他就已經用將地氣凝聚在了後背上開始自愈了,基本上現在後背就是一點皮外傷,那些黑痂隻要除去,問題就不大了
“秀蘊,你沒事兒吧?”張元此時才來得及去查看劉秀蘊的傷勢。
“我……我沒事兒,謝謝你元哥。我……你沒事吧?”
劉秀蘊的衣服也被火燎起了一些,此時顯得有些尷尬,半透明的蕾絲內衣,胸前的雪白都快露出來了,而大腿根上更是暴露無遺。
張元咽了口唾沫,回頭問那武警道:“有沒有衣服或者毯子?”
那武警向自己的戰友要了一件幹淨的上衣給了他,張元幫劉秀蘊披在了身上,這才算是遮住了春光。
他呲牙咧嘴地站了起來問道:“白藥有沒有,給我抹點。”
武警裏麵也有醫生。這一次本來就是為了防備發生意外,所以醫生肯定是必須的,看到張元背上的情況,便進行了緊急的消毒和包紮處理。
“醫生。元哥他沒事吧?”
“放心吧姑娘,隻是皮外傷,不過這要全部愈合還得一段時間。就是有點難看。”那醫生笑著回答道。
聽到沒危險,劉秀蘊也是鬆了口氣。也許是放下心了,這委屈反而來了。撲進了張元的懷裏一個勁兒地大哭了起來。
“對不起啊張先生,這一次是我們工作的疏忽,居然讓您受傷了。”鐵中棠過來歉意地道。
不管這事情是不是怪他們,反正都是他們的工作沒有做到位的,這一點肯定是要被批評得。
不過張元此時懶得怪這些人,劉秀蘊沒事兒,自己的傷勢也不嚴重,這就足夠了,隻是可惜了那些贓物了,居然隨著汽車的爆炸全部毀了。
那可都是珍貴的文物啊,此時的張元看著那已經被毀的汽車,無奈地歎了口氣,其實要責任,估計那些文物被毀的責任,比牽扯到群眾更加嚴重吧,鐵中棠這一回可是慘了。
“鐵處,麻煩了,花榮自殺了。”這個時候,一個警察走了過來,臉色難看地道。
“什麼?你們到底怎麼辦事兒的?”
“鐵處,那個人居然在牙齦處藏了毒膠囊,這……我們也沒辦法啊。”
“該死,別愣著了,趕緊先送縣醫院,看看有沒有辦法解毒,那家夥是這些人裏的老二,應該知道以前的贓物都流到哪裏去了,必須得救活,另外,把張先生也送去醫院吧,無論如何,要確保他痊愈。”鐵中棠下了死命令。
張元本來是不想去的,可是自己這要是不接受治療就自動好起來,難免會引起懷疑,幹脆也就沒拒絕,坐著警車前往了縣醫院。
劉秀蘊本來是要跟著去的,不過她穿的那衣服實在是有點……,所以先回了一趟村子,之後才跟張元的父母以及李明光教授一起到了醫院。
……
鐵中棠麵色陰沉地站在警車前麵,車上的所有人已經突審結束了,但是卻因為剛剛大部分人去追緝狼狗子和花榮的時候,發生了一些意外。
“他是怎麼逃走的?”
“他有重要的情報向我們彙報,是狼狗子裝文物的那個袋子被他調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