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好像還真是個疑問,不過哥,既然這幅畫有問題,你還給那人開一百萬的高價?”
秦飛雪疑惑地問道。 . .
“它有問題是有問題,不過價值百萬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張元笑了笑道:“我現在有一個懷疑,這幅畫極有可能是張萱的原作,有人在畫上做了手腳,才會出現這種極不和諧的情況。”
他其實可以用鑒字訣確認一下。
不過心裏頭又有些猶豫。
萬一不是張萱的原作,那真就有點失望了。
“嘶~~”
秦飛雪聽到張元的話,不由吸了一口涼氣。
張萱的原作?
那得值多少錢啊!
“哥,你的意思是,這幅畫的落款被人改過了?可是不對啊,一般都是把沒名氣的畫師的落款改成有名氣的,這任伯年的《虢國夫人遊春圖》肯定不如張萱的吧?那麼改這個落款意義何在呢?”
秦飛雪不解地問道。
“具體理由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通過對這幅畫的鑒賞,我有七八成的把握這幅畫被改了落款,但究竟原本是誰的款,就不清楚了。”
張元道。
“那要是無名之輩可怎麼辦?我看還是不要揭款了吧?”秦飛雪有些擔心地道。
“應該不會是無名之輩。”
張元搖了搖頭道:“如此出色的畫工,再加上對唐朝的熟悉程度,我實在想不出是哪個無名之輩。”
“可萬一呢?”
秦飛雪道。
“退一萬步講,這揭款之後現真是無名之輩的落款,那反而更好了。”
張元笑道:“憑借咱們神羅集團的宣傳效果,這個無名之輩很快就會成為全國有名的大紅人,甚至趕唐伯虎、仇英也未必不可以,畢竟畫工放在這裏呢,再配合上好的宣傳,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那會不會是空白款呢?”
秦飛雪又道。
“那就更不會了,如果是空白款的話,根本無需重新裝裱,隻需要將任伯年的印章蓋上去就行了,重新裝裱再作偽,那純粹就是脫褲子放屁啊。”
張元笑著道。
“看起來哥你是鐵了心要揭款了?”
秦飛雪苦笑道。
“不是揭款,是揭裱!”
張元搖了搖頭道:“我要跟自己的眼光賭一賭,看看到底判斷是否正確,隻有揭去表麵上的這一層裝裱,我們才可以看到這幅畫的廬山真麵目!”
“那您可得心了,這揭裱可不是事兒,一旦弄壞了,麻煩可就大了。”
秦飛雪提醒道。
“放心吧,這一次揭裱,我就請董學塾,董老來幫忙便是,他老人家裝裱和揭裱的本事都是全國一流的,這點問題根本難不倒他。”
張元也並非全能的,有些事情,他還真做不來。
就比如這揭裱的事兒,他還真沒那個耐心。
更何況這種事兒他也不感興趣。
如果真感興趣的話,憑借六字真訣的能力,倒也不是不可以學會的。
“董老這方麵確實厲害,不過他老人家好像在帝都呢,要不然打個電話讓他過來揭裱吧,咱們這邊什麼工具都有,很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