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還真對了,有個事兒要你幫忙,就看你肯不肯了。 ..”
張元笑了笑,並未反駁,他這一次去盧芳齋,的確是帶著目的去的。
“什麼忙?快點告訴我,我肯定幫你啊。”
溫蒂顯得很是興奮,好像來了什麼降大任似得。
“待會兒我就告訴你細節,你記住了,這是考驗你演技的時候,等到了紐約,可千萬別演砸了啊,不然我的好戲就泡湯了。”
張元提醒道。
“沒問題,肯定沒問題。”
溫蒂幫張元,那是心甘情願的,張元倒也不客氣。
反正也不是什麼傷害理的事情。
張元將細節告訴給了溫蒂,然後兩個人就在飛機上休息了一會兒。
到了紐約之後,也沒停留,而是直奔盧芳齋而去。
他們這一次來紐約本來就是帶著目標的,又不是來閑逛,自然不可能四處瞎晃悠了。
……
盧芳齋前,一輛加長的凱迪拉克停了下來。
這輛車裏麵完全就跟個型酒吧差不多,玻璃也全部都是防彈的。
車子的主人叫戴維。
這個戴維是一個標準的混血兒,他的身體裏麵流淌著一部分盧芹齋的血液。
也是盧芳齋現在的老板。
他年紀不大,但是卻看起來精明幹練。
“老板,您怎麼有空來店裏?”
盧芳齋內,掌櫃的正在打哈欠,忽然聽到車軲轆和地麵摩擦的聲音,便一個激靈跳了起來。
老板的車子聲音他都聽了不知道多少遍了,熟悉得實在是不能再熟悉了。
“馬掌櫃,我給錢讓你待在這裏可不是打瞌睡的,這段時間生意怎麼樣?”
很顯然,戴維不太高興。
換了任何人也不會高興的。
畢竟不管店裏頭有沒有生意,掌櫃的在那裏睡大覺肯定不行,哪怕你是剛剛送走了一波客人,就在那裏打個盹,也不行。
對於資本家來,既然給你開了工資,隻要你沒死,就應該在崗位上待著,而不是睡覺。
“老板,我也是實在困得不行了,最近咱們店裏頭生意很火,不過很多人來了之後都打聽有沒有鈞瓷,這讓我有點難辦啊。”
馬掌櫃的苦笑道:“咱們盧芳齋的鈞瓷大部分都已經賣出去了,剩下一件精品,那是店裏頭的鎮店之寶,有人出五千萬美金想要買,我沒敢賣。”
“不賣是對的,精品鈞瓷現在越來越少了,我之前去了一趟中國,本來就是想收幾件鈞瓷的,奈何沒能弄到。”
戴維歎了口氣。
現在的中國古董市場跟十多年前不太一樣了。
十多年前,中國人還沒認識到古鈞瓷的好,而現在那些人都學精明了啊。
古鈞瓷精品難覓。
鈞瓷在宋代為禦用珍品,嚴禁民間使用,原本產量就較少,流傳下來的官窯鈞瓷後又經戰亂流離,存世量更加稀少。
在一級市場中,能見到的古鈞窯瓷器可謂鳳毛麟角,外加古鈞瓷的實用器較多,完整保留下來的就更加地少之又少。
許多古玩城店主都表示,宋代鈞窯的殘器都可以賣到幾萬元人民幣,完整器的價格就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