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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五八章 朝元仙仗圖(二)(1 / 2)

至於黃老沒寫的真正原因,恐怕還有一點,盡管他在《武宗元和〈朝元仙仗圖〉》文中,對該畫卷各段明清題跋的抄錄裁割過程進行了清晰的梳理,但鑒於曆代題跋原跡曾被人任意改割,亦無法觀其全貌。. .

看來他是冀求在高貞白的《談〈八十七神仙卷〉》獲得某種信息,但高氏的文章令他感到失望而無從下筆。

高貞白《談〈八十七神仙卷〉》一文收在他的《中國曆史文物趣談》中。

高氏坦言,他既沒有看過《朝元仙仗圖》,也沒看過徐悲鴻藏的《八十七神仙卷》,所皆是途聽道,盡管原藏家羅氏(原覺)是他友好。

殊不知羅氏雖是收藏家,但也是古董商。

商品交易屬於商業秘密,是絕不會輕易透露的。

能對外人言者,恐怕隱瞞或炫耀更為普遍。

況且羅原覺在重新裝裱《朝元仙仗圖》時也做過手腳(讓趙浩公把名人收藏印和題跋割下並加上新跋(注意,一割一增,決非裝褙者能自己隨意為之的)。

因此高貞白無法知道此圖在廣東的遞藏經過及真相,隻能按羅氏所而記之。

至於他徐悲鴻藏的《八十七神仙卷》請趙浩公鑒定,也是胡編,一是那年趙氏根本不在香港。

二是根據記載,徐悲鴻是找黃般若“鑒賞”的,香港《明報》月刊197 年7 月號孤獨行者《黃般若與廣東畫壇》一文曾經記載。

故高貞白一文,隻能作掌故家之“趣談”觀之。

黃苗子是當代中國一位很有底蘊和地位的老學者,李明光對他,那可是相當尊重的。

當是張元聽了這些話之後,就一直惦記著《朝元仙仗圖》的下落了。

來到美國之後,他曾托人尋找過這幅畫,據是被王季遷放到了大都會博物館展覽,然而真正去了之後,卻並未看到。

由於《朝元仙仗圖》的題跋及藏印經曆代藏家及畫商割去,而黃苗子所藏原題跋藍曬本也因王季遷而散失,因而對該圖的遞藏無法進行準確考證。

到底《朝元仙仗圖》如何從宋留存到今,並輾轉流落在廣省?這大概已不可考究。

但根據所見資料,對該圖在廣省流傳百年的遞藏情況還是可以進行一番梳理的。

在相關的文獻中,《朝元仙仗圖》最早出現在《常惺惺齋日記(外四種)》中,依次記載為:

一八二五年八月十二日:“英圃著人送到宋武宗元《朝元圖》來,甚佳。此圖僅得半截,有趙文敏跋,是真筆異物也。”

一八二八年九月初五日:“盧英圃以武宗元《朝元圖》來囑題。”

同年九月十七日:“為盧英圃題《五帝朝元圖》,是宋武宗元筆,內有趙鬆雪跋。”

九月二十日:“盧英圃以大幅石田畫來閱,不真且不佳,清湘鬆竹佳而未必真,《五帝朝元圖》已送複了。”

由此可知,19 世紀初此畫已流落廣城,為盧英圃所藏。

盧英圃,順德人,收藏頗豐。

謝蘭生於188 年在淺紅冷金箋上為其題跋:“古人繪五帝圖,於東、南二帝,意尤矜慎。考陳若道像,擅長而專工則在東華帝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