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板給張元的這塊壽山石印章真得是難得的極品。
壽山石的紋理,被巧妙地雕刻成山石棱角,就像空山幽穀,正有一處春花,兩隻老鳥,在此海枯石爛,荒地老,演繹著催人淚下的愛情傳。
印石邊緣,有幾棵茂密生長的草。
其實,正是製作者的名字,“禹之鼎作”。
下方的印章,是篆刻的“慎齋”二字,慎齋是禹之鼎的號,看來這款印章是禹之鼎的一枚閑章。
禹之鼎是活躍在清朝康熙年間的宮廷畫家,官居鴻臚寺序班,後進入康熙皇帝常去的暢春園,專業從事宮廷繪畫。
禹之鼎以宋元繪畫為底本,自出心裁,尤其擅長山水花鳥和人物畫,畫作意境淡遠,人物神態安詳,能夠體現當時的世情世貌,非常難得。
並且,他也喜好印章刻製,愛在印章之上雕刻各種圖景,並將其繪畫技巧融入其中,使得其刻製的印章,印、書、雕刻俱佳,令人愛不釋手。
禹之鼎的人物畫在當時可謂是“一絕”,所以,達官貴人向其求畫者眾多,尤其是他如寫生般現場繪製而成的達官貴人的生活場景,更是受到他們的極大喜愛。
目前流傳下來的禹之鼎畫作大多都可以歸於這種類型。因其畫作,倒使得人們對他的印章有所忽略,其實他的篆刻功力絕不在畫作之下。
畢竟,下筆容易下刀難,並且,書畫、篆刻,都是要照顧到的,所以,更加不易。
時光易老,印章不老,時過境遷,印章猶存,隻是不知道經過了多少人之手,又受到過多少人的喜愛。
對於藏品來,存於張元他們這些收藏者手中無非是短暫停留,當年的禹之鼎已不在,他們這些收藏者有一也會不在,而印章,卻會成為永恒的記憶。
“多謝了!”
張元也是一個直率的人,見田老板拿出了這樣的好東西,倒也不去拒絕,直接就收了。
他當然心安理得了,畢竟這也算是救了田家兩條人命呢。
拿點東西不為過吧?
“對了,關於您那兒子,我還需要一聲,如果打了狂犬疫苗之後,把這個東西抹在你兒子的腿上,記住了,不要抹在傷口上,抹在旁邊就行。”
張元取出了一些黃色的液體道。
“這是什麼啊?”
田老板有些奇怪。
“你別管這是什麼,總之照我的做就成了,你這兒子啊,怕是已經受到了臨局雛龍的怨氣影響,才會那麼大的火氣。
這也是我為什麼願意幫他的原因。
這東西不太雅,但確實奏效,如果你們不肯抹,那出了事兒,也別怪我沒提醒啊。”
張元提醒道。
“張先生仁義,我們感激不盡。”
田老板急忙道。
“仁義什麼的倒是不敢,主要是田老板你的熱情打動了我,我自然願意幫忙。
福省有名的山寨市場有一位名叫柯四的人,他心地善良,忠誠厚道,時常布施,他在一鎮上開了一家米鋪,聊以度日。
有一次,有一位當地富翁請了一位遠近聞名的風水師為其尋地,經過幾個月辛苦地尋找,終於在當地的一座山上尋得一個佳穴,這位風水師就夜臥穴中,聽其意的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