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莫非是擔心我在酒中下毒?”
“道友不必憂心。”
“道友救了鵬兒一命,我自然不可能做那低賤的人,恩將仇報的。道友不要擔心這些事情,那些肮髒下作的事情,我是萬萬不會做的。”
“那有辱我的人格。我洪錫好歹也是掌控一方的人物,做不來那般下作之事。”
葉玄月卻搖了搖頭。
少女的眸光顯得極其波瀾不驚。
她的聲線更是清冷。
她抬起頭,一雙澄澈如水的眸子同這個外貌瞧著豪邁,但是內心卻十分細心的男子對視,然後葉玄月笑了笑,搖了搖頭,她的聲音很輕。
“您想多了。”
“我不是覺得這酒裏頭有毒。”
“隻是……喝慣了好酒,所以不想喝這酒罷了。”
洪錫聽見葉玄月這句話。
臉頓時有些青白交加起來。葉玄月這句話,像是無形之中往他臉上打了一計耳光一般,等同於嘲笑他,他給的酒一點兒都不好。
他摸了摸鼻子,臉龐之中帶了些難堪,但是很快就被他自己調整過來了。
“也是,也是……”
“你乃是喝慣了好酒的人。”
“我的這些粗淺劣酒,估計不在你眼中了。”
不過他卻愈發覺得,這少女隻怕來頭驚人。她對於酒水,都有如此的講究——之前過得想必精細。十有**不錯的話,便是從靈源之地出來的。
這樣的話……
若是能夠同這少女攀上關係。
不定能夠獲得些大好處也不一定。
何況這少女年歲瞧著,想必是那種涉世不深的人。
想要哄騙起來,應該不難的。
葉玄月卻站起來,少女的唇角微微上揚,開口道。
“我有些倦了,可有地方讓我休憩一番?”
“其他事情,不若等我休整一番,明日再談論可好?”
這男子自然是一口答應。
他親自領著葉玄月,去了一間房間,這房間瞧著倒是頗為精致,裏頭處處都體現出了用心,對待葉玄月更是顯得上心得很。
等到他走出去,葉玄月關上了門。
卻並未立刻開始修煉。
少女坐在桌子旁的方凳之上,安安靜靜地同白用精神力交流著。
白的聲音帶了些警惕。
“主人,你當真打算同這個家夥合作,去尋那個什麼熾仙果?我總覺得不大靠譜。而且這個家夥,我瞧著,總覺得他不懷好意。”
“這地方處處古怪。眼下咱們又同其他人失散了,還是心一些為好。”
葉玄月抿了抿唇,少女看著桌子。
她的嘴唇不動,但是想要的話,卻通過精神力,傳遞到了白的腦海之中。
“這個家夥的確是不懷好意。”
“不過……”
“我心裏頭有數。你不用擔心。我能夠保全我自己的。想要打探他們的下落,得去更多人的地方才行。”
那隻鬆鼠自然是不必擔心。
它的異能在哪裏都吃不了虧。
冷莫燃估計隻要不被困住,第一時間便會來尋找自己。他修為之前還突破了,眼下已經是武帝中後期的修為,根本不必擔心什麼的。
至於謝長風……
一旦失散,他的處境則是有些危險。
這個東極殿的殿主顯然有所圖謀,不過這熾仙果聽上去,似乎頗有些用處,她打算看一看,再行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