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等同於什麼都沒。
葉玄月的表情略微有些凝固，她抬起頭盯著這神秘兮兮的家夥，葉玄月那瞬間甚至生出了幾分，伸出手摘下他麵具的衝動。
但是考慮到，這樣的舉動，或許會帶來未知的後果，葉玄月還是強行忍住了。
她緩緩地吐出一口氣息。
然後葉玄月輕聲道。
“這條渡船，要開多久？”
這個問題，似乎是是在對方可以回答的問題範疇之內。他輕聲回答道。
“十。”
葉玄月抬起頭來，她原本以為對方已經把該的話，全部都完了，眼下是不可能再回答她的提問了，不過這樣的話，葉玄月倒是來了些許的靈感。
她盯著眼前的男子，然後繼續認真開口詢問道。
“我們要去的地方，你去過麼？”
沒有回答。
他應該知道，目的地是空之城才是。葉玄月的腦海之飛速地閃過無數個念頭，一個接一個的問題，迅速地被她問出來。
“有人安排你在這條渡船頭做擺渡人麼？”
“你能接多少人？”
“那片仙域為什麼是仙界最為神秘的一片仙域？”
“如果我們途離開此船，會如何？”
……
葉玄月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之後，她抬起頭盯著對方的眼眸，準備看對方的反應。而對麵的那個戴著麵具的男子，則是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葉玄月，聲音淡淡的。
“沒有人安排，是我自願。但是既然做了擺渡人，便要守規矩，方能夠渡過茫茫苦海。
第二個問題他沒有回答。
然後他繼續道。
“因為那片仙域……哪怕是古時代，能夠前往的仙界的仙人，都屈指可數。它是仙界最神秘並不為過。”
然後他繼續道。
“你們途離開此船的話，哪怕是仙帝級別的人物……隕落的可能性也非常的高！算僥幸不隕落，也會迷失在茫茫空間風暴之，仙力一旦失去補充，遲早也會隕落的。”
他淡淡地轉過頭，似乎是看了一眼葉玄月身旁的狐狸。
然後他開口道。
“算是有空間神通，沒有空間坐標，也不可能暢通無阻的。”
他仿佛是能夠看透狐狸的心思一般，狐狸的眼眸閃過了一絲異色，然後不話了。
葉玄月則是看著眼前的人，她心裏頭卻愈發肯定。
這個神秘的擺渡人，十有，便是她曾經遇見過的紫帝。
隻是眼下他不願意承認罷了。
不過好在，後頭還有時間可以慢慢相處，倒是不用太過於著急。葉玄月思索了片刻，她抬起頭來，盯著眼前的戴著麵具的青年，然後繼續認認真真地開口問道。
“你為什麼要送我們去那片仙域？”
這青年抬起頭來，他的聲音淡淡的。
“我既然了這條船，便得做這樣的事情。”
葉玄月頓了頓，又問了一個，她覺得十分好的問題。
“你究竟是不是人類？”
對麵的青年略微沉默了一瞬，然後他笑了起來。
“你覺得呢？”
葉玄月搖了搖頭。然後她聽見對方開口問道。
“你心裏覺得是什麼，那便是什麼吧。或許你的想法，便是真相也不一定呢。”這樣的回答……讓人無可奈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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