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仙帝看著葉虛庭已經打算禦劍離開,他頓了頓,然後突然開口道。!
“那位仙界的新仙帝,似乎是有玄月的畫像。”
葉虛庭的腳步頓了頓。
他這才轉過身,看向眼前的青年,神情之帶了幾分淡淡的猶疑。
“玄月的畫像?你確定?”
祭酒仙帝點了點頭。
“此事我是聽謝啟心過的。你應當知道他的。玄月當初剛剛飛升到仙界來的時候,謝啟心做過她的師父,謝啟心告訴我,那位新仙帝,拿著玄月的畫像去找過他。想要問他一些,關於玄月的事情。”
“他似乎的確認識玄月。”
葉虛庭的神情這才有了一絲波動。
他低聲道。
“認識玄月?”
祭酒仙帝點了點頭。
“可惜玄月失蹤了這麼久——不過這位新仙帝,似乎也在尋找玄月的下落。”
“正因為如此,我才會同你提起此事的。”
“否則我也不會提起此人了。”
葉虛庭頓了頓,這青年的俊漠的臉龐之多了一絲絲的波動,然後他方才輕聲道。
“既然如此。”
“那我隨你一起去看看。”
……
無雙仙宮之。
一個青年安靜地坐在一張石台頭。
他旁邊趴著一隻鬆鼠。這隻鬆鼠側過臉看了一眼這青年,然後開口道。
“你當真打算讓仙界所有仙帝都來看你獲得的那樣神界法寶?”
“起來也怪,那法寶,怎麼偏偏落在你手了呢。”
“有時候當真是連我都好,若是這個世界當真有生來被地所眷顧的人,那麼一定是你。”
這青年的麵容頗為俊美,但是在仙界,也不過是一個的英俊,但是他那雙眼眸之,卻透出了幾分剛毅來。他眼光芒,讓他顯得同旁人不同。
他低下頭,輕聲道。
“如果我當真被地眷顧,不會一千多年過去,都見不到她一麵了。”
“我在仙界,一直錯過她,隻聽到她的故事,她的傳,卻見不到她。”
鬆鼠輕咳了一聲。
“得倒也是這個道理。”
這隻鬆鼠十分慵懶地捧著某種果仁,嘎吱嘎吱地咬了一口,然後噗噗地吐出硬殼,很快它麵前便堆積了一地的硬殼,它一邊吃著,一邊還十分苛刻地挑揀道。
“這雪根果哪裏都好,是這味道有點兒寡淡。你下次,能不能挑些味道更好的?”
“最好是奶油五香味兒的。”
這鬆鼠旁邊的青年看了它一眼,然後道。
“有的吃不錯了,別挑三揀四了。”
鬆鼠有點兒生氣。
“謝長風你可不能這樣。好要好好對我,我才跟著你過來的!”
“你信不信,等以後見到玄月,我告你的黑狀?”
這個青年微微蹙眉,他沉默了許久,方才開口道。
“能見到的話,隨便你怎麼告狀。”
這隻鬆鼠也沉默了。它有點兒失落,連堅果也不吃了,隔了好久,它的聲音方才有些悵然地響了起來。
“你……玄月會在哪裏?”
四周安靜,謝長風的聲音像是用力給自己聽的。
“能遇見的。”
……
風緩緩地吹動荒野。那少女在一片安靜之睜開眼睛的時候,這一片池子幹幹淨淨,裏頭再也不剩哪怕一點點的靈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