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這種不確定性,這才是那些至尊至今依然按兵不動的真實原因。因為他們並不知曉,七海至尊誕生了沒有,隻能靜觀其變。
這位花夭始祖的眼泛過陣陣陰毒的光芒,他開口道。
“咱們且等著吧。人類那邊——必定要動蕩好一陣子。”
……
血海之,浮浮沉沉的一艘普通船之,坐了一個垂釣的男子。船板之停留了一隻血色的烏鴉。而這隻烏鴉,雖然看著他垂釣,但是心思卻明顯根本不曾放在他的釣竿之,它反而焦灼地看向穹之,眼眸連連閃爍,隔了數刻鍾,它看著那依然平靜垂釣的男子,終於有幾分忍不住了。
“你便不擔心麼?”
“我原本還以為,你一定會第一時間帶著我闖入新生四海的。”
“可是為什麼我們不去?”
這垂釣的男子,自然便是血海至尊了。他轉過身,看向血鴉,反而笑著反問它。
“我們為什麼要做第一個趕去的人?”
血鴉被他問得頓住了,隔了數秒,才吞吞吐吐地道。
“可是你是血海至尊啊……起旁人,自然你前往那裏更加名正言順。而且我也……”
赤瞳頓了頓,然後咬緊牙關。
“我也想要去見玄月。”
這是它心裏頭的念頭同目的,而血海至尊卻輕聲歎了一口氣,他伸出手,撫摸著它柔順的羽毛,然後他道。
“我之前去找那個始祖鳳凰,尋她,借用她的鳳凰之火,煉製了一把箭,作為我的隱藏手段。”
血海至尊在血鴉麵前頗為坦蕩,他沒有半點遲疑,伸出掌心,他手指之,出現了一隻金紅色的箭矢,頭仿佛有流動著的火焰,血鴉看著這隻箭,感覺到陣陣心悸。
它不禁往後退卻了半步,卻聽見血海至尊道。
“不單單是我,若是我沒有猜錯,眼下沒有任何一個至尊會前往那個地方。”
“地交融的力量是十分恐怖的。那裏的機混淆,一切混沌不明,沒有任何人會知道在哪裏發生什麼。”
“何況還有那個預言。”
血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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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了一聲。
它的眼神色,也一瞬間有些嚴肅起來,它隔了數秒鍾,方才低低地道。
“你……七海至尊的未來的那個預言麼?”
“可是預言當不得真的。而且神界這麼大,怎麼會有什麼所謂的主宰。不可能的。”
它大大咧咧地道,可是對麵的血海至尊的神情卻沒有絲毫緩和,反而變得愈發沉悶,他的臉色像是雷雨來臨前的空,烏雲密布,黑雲壓城城欲摧,而血鴉聽見血海至尊用一種沉鬱頓挫的語調,緩緩道。
“不。我們至尊都能夠隱隱感覺到——那預言或許是真的。”
“因為道想要讓那個預言成真。”
“威莫測,即便是我們如今這個境界,也並未全知全能,毫無約束。我們依然能夠感覺到,冥冥之,有一道力量淩駕在我們頭頂。雖然那道力量並不會鮮明地出現在我們對麵,但是我們卻能夠感知得到。”
血鴉的神情有點迷茫。
“那是……道?”
“還是……命運?”
血海至尊似乎是歎了一口氣,但是因為太輕,所以血鴉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他聽錯了。這道聲音低沉地在它耳畔徘徊,然後血鴉聽見血海至尊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