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會打開這個東西!”
“玄月還……還這個東西叫做什麼……對,叫做魔方!”
問題在於,玄月會打開這個古怪的盒子,可是——可是薑源池他卻沒有這個本事。
他捧著這個盒子發愁。
“要不然你給我點兒提示?”
對麵的那個圓碟無情地拒絕了他。
“這麼簡單的東西,還需要提示麼?”
“這是為了防止蟲族入侵到這裏來才設計的機關,可是神族之中三歲的孩也能夠打開,可以算得上是最簡單不過,你這麼大一個人,難道連三歲孩都比不過?”
薑源池又尷尬了。
他咳嗽了一聲,捧著這個“魔方”,學著葉玄月之前的模樣,不斷折騰,卻也沒有折騰出一個所以然。
他懊惱地撓了撓頭,聽見葉玄月的聲音從他身後而來。
“把那個魔方給我吧。”
“至於你……”“我想你應當有很多的話,想要同我身旁的這位故人要。”
薑源池聽見葉玄月的聲音的那一刻喜出望外,而聽見葉玄月他有話要,他又陷入了一種疑惑同困頓的情緒——他有話要?
他能有什麼話……而當薑源池看向她身後的那張熟悉得銘刻在他心底深處的臉龐,他胸口湧過無限磅礴的情緒,那瞬間的薑源池甚至感覺身體都被衝擊地一陣陣的酥麻,胸口酸澀,他揉了揉眼眶,聲音顫抖如篩。
“阿夙?”
“阿夙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等等,阿夙你受傷了?”
他看向眼前的女子的胸口,心翼翼地靠近,因為她胸口明顯的傷勢,所以他甚至不敢將眼前的女子一把攬住擁抱在懷中,他隻能咬著唇,眼中流淌出濃鬱的心疼。
對麵的南宮夙看著薑源池,她的舌尖抵住下顎,一瞬間卻不知道該什麼。
她擁有元夙的記憶。
可正因為如此,所以她卻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眼前的薑源池。
而葉玄月一邊單手破解那枚魔方,一邊開口看向那一旁靜默的圓碟,她的聲音平靜溫潤,卻帶了一種讓人辯駁不了的肯定情緒!“這座戰爭堡壘之中一定有治療的地方對不對?”
“我的朋友被裏頭的粒子炮灼傷,我要帶她去治療艙。”
“你要帶我們前往,幫我們打開治療室,你一定有這樣的權限。”
這圓碟上虹光一閃而過。
然後葉玄月聽見對方開口道。
“我的確有權限。”
“但是眼下我不能幫你。”
“因為治療室都在這座堡壘的內部,本意是為了讓傷者得到最好的照顧,但是眼下我也無法順利抵達堡壘深處——”“而且整座堡壘內部能量嚴重匱乏,治療艙還能不能正常運行都是未可知之數。”
“治療艙需要大量的能量,才能夠愈合傷口!”
這在葉玄月眼中不是問題。
“我可以帶你一起去這座堡壘內部。
至於匱乏的能量……”“你們所需要的能量來源是什麼?”
“你可以看。
在這裏沒有辦法,但是外頭也許能夠找到。
而且我身上也帶了許多珍貴材料,也許就有能夠給你們神族的這座戰爭堡壘提供能量的東西。”
葉玄月這番話得信心十足。
她玉佩空間之中攜帶了海量材料,可以等同於移動寶庫。
這座堡壘需要的能量想來極為浩瀚,但是她不一定拿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