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狗啃泥巴。
……齊昊跳下去的時候，身體不由自主地往下沉。
其實他沒有謊，他的確不怎麼會遊泳。
所以這種身體的下沉，乃是出自本能。
但是齊昊畢竟是個很有賦的人，他很快控製住了自己的身體，然後往上浮浮沉沉，搜尋著那條黑色魚的下落。
可方才這隻黑色魚驚鴻一瞥，然後躍出水麵，如今他沉入水中，這隻黑色魚卻好像存心要同她捉迷藏一樣，遲遲找不到身影。
齊昊屏住呼吸，遠處半空之中，似是有黑色光芒緩緩浮動。
齊昊伸出手指一瞬間捂住——然後那黑色光芒閃爍了一下，在他掌心幻化成黑色魚一動不動。
他握著這尾黑色魚上去的時候，那隻通寶鼠看著他直歎氣。
“一回生二回熟。”
“你再下去一次，也許就能成功。”
但是齊昊卻張開手掌心，那尾魚隱約在他掌心遊曳，他唇角帶著笑意，而那隻通寶鼠則是感到震驚地張大嘴，用爪子揉了揉眼睛。
“你居然抓到了？”
不過它很快反應過來。
不能表現得太震驚，否則——對麵的少年必定會變得極其得意。
所以這隻通寶鼠立刻轉過頭去，那閃閃發光的眼神裏頭，也透出了一絲絲淡定自若。
“這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隨便換一個人也能做到。
唔，你隨我一起走吧。
把這尾魚帶著，我們一起去那前頭的村子裏頭一探究竟。
你得心保管，從這裏獲得好處，不定關鍵之處，還得落在這尾魚之上。”
齊昊嗯了一聲，他抓著這隻魚，開口問道。
“所以寶庫之中，最大的財富是什麼？”
這隻通寶鼠這一次倒是沒有再賣關子，而是十分痛快地給出答案。
“最大的財富麼？”
“唔。
如果一定要的話，應當是——提供突破的一個契機吧。”
“如果用我們神界最慣常的法來形容，就是能夠讓你獲得一條本源大道法則的機會，得到一個衝擊最高機會的入場券。”
“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可不是在胡八道。
這個機會的寶貴，是你根本想象不到的——反正我這麼多年，哪怕是身為通寶鼠，占了先性的便宜，但是所知道的這種等級的機會，也隻有這一個。”
“也隻有你這種剛剛飛升的家夥才會不知道，這種機會代表了什麼含義，哼哼，就連壇門的那些撲街長老們也不知道這個機會代表了什麼，否則這裏早就翻地覆，還輪得到讓你這個家夥來尋寶？”
齊昊其實沒有聽得太懂。
不過這也不影響齊昊做出反應，他對通寶鼠問。
“本源大道法則又是什麼？”
通寶鼠一副崩潰的眼神兒。
“同你這些可當真是費勁得很……”“讓我想一想應當要怎麼形容呢……”“就好像……”“唔，你還記得我之前過的陣法理論麼？”
“那條大道，就是在這個基礎上，演變而出的一條本源大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