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能股破開幻境,更不一般。”
“那黑魚玉佩不會隨便認主。”
他的眼眸認真端正地看向通寶鼠,通寶鼠還在想找個什麼借口糊弄過去,但是顧白的眼睛看向他,卻沒來由得讓齊寶心裏頭一涼。
他突然有一種感覺。
若是他謊的話,瞞不過眼前這個胖子。
齊寶沉默半晌,方才試探著道。
“因為……”“他進去是因為我。
因為那時候通穀的潮汐正好爆發,把我同他通通吸入進去。”
“至於你所的那枚黑魚玉佩為什麼要認定他做主人,我倒是也不知道為何會如此。”
他這句話得十分坦誠,因為這的的確確是事實。
顧白停頓了一下,他才道。
“那個法寶我待在身上。
但是楚瀅瀅的意識卻是沉睡的,我眼下也沒有讓她醒過來的辦法。”
“而且我也沒有辦法讓她幻化成實體。”
通寶鼠琢磨著出聲。
“其實器靈若是修煉到一定程度,化作實體,同人類修煉者區別也沒有那麼差地別,隻是多了一個本體的破綻,然後終歸是屬於靈體一類,也無法擁有後裔,但是除此之外,同人類幾乎一模一樣。”
“你是……”“想要給她重塑身體,喚醒她意識?”
“但是這樣做很不容易的。
你在神道宮,應當能夠打聽到更多方法。”
顧白開口道。
“以她的情況, 除非至尊出手。”
“但是至尊不會為我而出手。”
顧白對於這一點,還是看得清楚明白。
他何德何能,能夠讓至尊為他出手,給一個器靈重塑軀殼?
正因為不可能。
所以顧白的表現,才顯得異常淡漠。
“我要跟著那隻鬆鼠。
所以過不了多久,我們便要告別。”
齊寶哦了一聲,他有點兒奇怪。
“可是它要去那位神秘的七海至尊的婚宴。”
“難道你也要去?”
顧白點頭,他的回答,有一股經地義之感。
“它去何處,我自然便跟去何處。
這是我身上肩負的職責同任務。”
通寶鼠想這聽上去不就是跟屁蟲麼?
不過他心裏頭嘀咕,這句話終歸還是沒有出口來,他道。
“所以那隻鬆鼠難道是神道宮主人的寵物?”
他拐彎抹角地開始打聽起了鬆鼠的下落。
而顧白隻是抿了抿唇,給了一個否定的回答。
“不是。”
他完這句不是之後,就一言不發,反而是通寶鼠看向顧白,他更加好奇了。
“那你為何要跟著它?”
“我不相信,它還有什麼其他身份。”
顧白顯然是不解釋,而那隻鬆鼠則是輕輕飄飄地跳到齊寶麵前,它站在酒壇邊緣,語氣裏頭還帶了點淡淡怨氣。
“怎麼不相信我?”
“哼……我的身份多呢——不過他跟著我身旁,是因為一個家夥想要讓我回去。
可我才不會回去了,他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他,我怎麼能夠還留在他身旁?”
“何況他如今,也根本不需要我。”
這語氣聽上去,倒是有點兒不出的怨懣,齊寶哈哈笑了起來。
“你這話聽起來,怎麼弄得跟你被拋棄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