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一定永久如此,也許數百年自己也會恢複了吧。”
那大漢顯然是想要找這個少年理論的,但是這個少年卻一副頗為不耐煩的模樣,他直接揮了揮手,這大漢的身體猛然向後跌落,撲通一聲,險些撞上身後的人群,人群之中立刻閃躲開了個空缺。
其他幾個人東張西望。
有飲酒的一個人卻驚喜不已。
“我的瓶頸……我已經困在這一步數萬年,我的瓶頸居然鬆動了!”
他此言一出。
下頭立刻嘩然一片。
本來大家已經見到了前頭這兩個漢子的例子,已經開始打退堂鼓,生怕眾目睽睽之下,出自己的秘密,但是眼下見到這等突破的例子,又開始騷動,重新燃起希望來。
但是也有人質疑。
“這該不會是同你一唱一和的托吧。
不過是一碗酒,怎麼可能這般神奇……”台上的少年卻發出一道嗤笑聲。
他出的話語,讓質疑的人,感覺到臉頰仿佛都有些火辣辣的疼痛。
“不相信,你不喝我的酒便是了。”
“我收你們神石了?”
“一個個廢話那般多。
不相信不喝,愛嚐不嚐。”
這戴著麵具的少年,態度極為硬氣。
但是他得不錯,本來就是不要神石的東西,上去賭一賭運氣,圖個樂子也不錯,所以還是有人往上頭湧動。
等到前頭十個人都下去了。
這少年才勾了勾手指,然後極為霸氣地道。
“再來十個。”
他的手指勾動,齊昊感覺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上挪移,他回頭一看,他似乎正好是這一輪的第十個。
通寶鼠沒算人頭,跟著他後頭蒙混過關。
齊昊走上前去,盯著那台子上頭的數百隻碗,一時之間有些拿不定主意。
方才的事情他看在眼中。
他覺得這戴著麵具的少年,應當沒有謊,他的話是真的,這便也意味著,這裏頭的確有好有壞,完全憑借運氣。
通寶鼠則是把這個選擇權又推回到齊昊頭上去。
“你自己看著選吧。”
“你悶頭挑一碗就是了,我感覺這些酒就算有副作用也不會太大。
就算選的不好,當眾出醜,反正我們過幾日就走了——也不會被人記得。”
齊昊覺得通寶鼠的勸很有那麼幾分道理,他瞥過這些酒碗,氣味大同異,看上去雖然有的酒顏色不同,但是他也不知道那代表了什麼。
他往前走了幾步。
挑選了一隻普普通通的酒碗。
裏頭裝著的酒液,好像也很普通。
呈現出透明的色澤,齊昊想——至少不會出錯吧,然後他不假思索地直接悶頭喝了下去。
但是剛一入喉。
齊昊就知道,他選錯了,因為這酒聞起來沒有古怪味道,但是也不知道是怎麼掩蓋掉的,他握著酒碗剛一入喉,居然有一股強烈無比的血腥氣,幾乎是直勾勾地衝上他的腦門!齊昊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那味道刺激到了。
但是都喝了一半……他咬緊牙關,一鼓作氣地把這碗不明來曆的酒液,直接吞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