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澤在快活館裏買醉,整個人失魂落魄的樣子。
如今,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他和離的事。
快活館的一些姑娘,就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
也不管許明澤是不是真的不行,就上趕著貼了過去。
她們內心祈盼能得到許明澤的青睞,將來有朝一日為她們贖身。
即使最後隻能做一個侍妾,也比爛在這快活館強。
此時,許明澤的身邊,圍著兩個花枝招展的姑娘。
她們一人端著一隻酒杯,狐笑著,就要往許明澤嘴裏灌。
許明澤皺皺鼻子,聞著那濃鬱的脂粉味,越發想念孟真身上的清香。
他煩躁地抬手,將人推到一旁,“死一邊去!!”
“哎呀,許夫子,一人喝酒多寂寞呀,不如我們姐妹倆陪陪你,伺候伺候你?”
兩個姑娘使盡渾身的解數,又眼巴巴的貼了過來。
“我說滾開,你們聽不到嗎,滾開!滾開!通通給老子滾開!!”
許明澤大吼一聲,雙眼猩紅。
兩個姑娘忙起身躲得遠遠的。
其中一個姑娘頓感沒麵子,臨走前說的話都帶著嘲諷。
“哼,人不行就不行,來什麼快活館,別以為坐在這兒一整天酒,別人就相信你那玩意,能幹一整天!”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許明澤徹底被惹惱了,作為一個男人,他怎能忍受別人說他不行?
“哐當!”
許明澤氣急敗壞地摔了手中的酒杯,嚇得姑娘們埋頭抱團。
“一個杯子,五兩銀子。”
這時候,老鴇搖著蒲扇走了過來,不溫不燥地說道。
若不是怕許明澤掏不出錢,讓他砸了整個快活館,她也沒意見。
許明澤轉頭環視了一圈,看到明珠姑娘正在一旁看熱鬧,他的眼睛瞬間起冒起了火焰。
上次,就是這個女人宣揚他不行的。
他三兩步走過來,一把扯過明珠姑娘的手,就往廂房裏走。
明珠姑娘上次被他打怕了,以為對方要將自己婚姻的不幸,怪罪到她頭上。
她語氣顫抖的問道,“許夫子,你,你要做什麼?”
“我今日就讓你好好看看,我許明澤到底行不行!”
許明澤咬牙切齒道,他還要這個女人當眾為他正名。
老鴇站出來攔住他的去路。
“許夫子,明珠一會還要服侍客人,你這時候橫刀奪愛,隻怕客人怪罪下來,你我都不好過吧。”
麵對這種軟柿子,快活館的老鴇最是知道如何拿捏。
許明澤丟過來一包銀子,老鴇差點沒接住,“這些,夠讓你閉嘴了吧?”
說完,他惡狠狠瞪著老鴇,全然不顧明珠姑娘的掙紮,一手將她拖進廂房。
“夠了,夠了,明珠,你可要好好服侍許夫子,聽到沒有!”
許明澤把房門合上,動作粗暴地將明珠姑娘摔在床上。
床幔還沒來得及放下,卻被人一把拉住了。
“瞎了你的狗眼,敢壞老子好事,你活得……”
他憤怒地轉身,還沒看清來人是誰,卻被身後之人一拳打在他臉上。
“哢嚓!”
鼻骨斷裂的聲音,疼的許明澤一時睜不開眼。
溫熱的鼻血,頓時湧了出來。
許明澤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大腦也一陣昏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