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婕這一笑,更是加深了他的不安。
他轉身想要逃離,卻發覺自己的腳步越發沉重。
他這是中毒了?
孟弘想起屋內的聞香,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孟婕軲轆從床上滾下來,然後在孟弘迷惑的眼神中,一件件扒了自己的衣服。
“住手,快住手!”
“孟婕,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是女子,且未到及笄之年,你……”
孟弘已經沒有力氣阻止她的動作,隻能一手捂著眼睛,一邊喊話。
“弘哥哥,你放心,隻要我不說出去,你就不會有事的。”
當然,她不說出去的前提是,孟弘今後任她擺布。
孟婕衣衫不整的向他爬過來。
孟弘無力逃脫,隻能無奈的閉上眼睛。
本朝有律,為了保護幼女,凡是男子染指未及笄之女。
皆有罪。
即使是賣身青樓的女子,老鴇也會在對方及笄之後,才安排其掛燈攬客。
況且,對方還是他名義上的堂妹。
孟婕這一招,果然陰損。
“哥,哥!”
隨著孟真一聲呼喚,房門被踢開了。
向文森率先往孟婕的後脖子處,敲了一記手肘。
孟婕暈了過去。
孟真走過來,扶起兄長,並在他人中處按壓。
孟弘才醒了過來。
他重獲自由般,抱著自己的妹妹始終悶不作聲,眼裏的恨意越來越重。
他差一點就成了一個奸汙自己未及笄堂妹的罪人,差一點,他和譚幸兒就此闊別兩寬。
大廳內,春蓮正跪趴在地上,祈求孟弘放過她們母女倆。
而孟老將軍則背著手,一臉愁容。
他原本以為,自己的弟弟還有一脈相承。
自己則無論如何也要替死去的弟弟,照顧好他唯一的女兒。
如此,四弟在天有靈,也會寬慰些。
不曾想,卻因此著了別人的道。
險些誤了自己兒子的一生。
“春蓮,我孟家待你不薄,你為何恩將仇報?”
孟老將軍看著春蓮顫動的背影,質問。
春蓮惶恐磕頭。
“三爺,沒有的事,我們母女倆即使是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
孟婕她肯定是中了迷藥,才產生的幻覺,這孩子生性純良,絕非有意要害大少爺,請三爺明查,請三爺明查啊!”
孟老將軍自是不信她的說辭,在他的府上,有人看管的情況下,誰又能將迷幻藥放進孟婕的屋裏?
除非她自己一早就備有。
“那為何要冒充四弟的女兒?這又是受誰指使?”
“無人指使!”
這時,孟婕在婢女的追趕下,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大少爺,奴婢攔不住二小姐。”
一個婢女帶的哭腔跪在地上。
二小姐手持發簪,以死要挾,所以她們不得不放了二小姐過來。
“你先出去!”
“是,大少爺。”
婢女從地上爬起來,匆匆忙忙離去。
“娘親。”
孟婕上前扶起春蓮,看著她帶著淤青的額頭,內心愧疚不堪。
她環視了一周屋內的人。
孟老將軍,孟弘,孟真,竟還有向文森。
看來,是孟真和向文森的出現,破壞了她的好事。
“大約半年前,我偶然聽到母親說,她曾貼身服侍過孟平偉,孟家滿門忠烈這是誰都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