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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瞪著眼睛,啞口無言。
印象裏,薑允棠老實得像條牛,怎麼可能會做這樣出格的事?
不過,大家都長大了,說不定麵上越老實心裏就越浪呢?
幾人眼神對視,笑得十分不正經。
等他們剛想開口說什麼時,卻沒想到,一轉眼,竟然就看見薑允棠已經站在了幾人麵前。
“薑承業,有本事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薑允棠盯著大餅臉一樣的薑承業,語氣危險地說。
薑承業莫名被嚇得一抖,反應過來後又惱羞成怒。
他怎麼可能會被薑允棠這種廢物嚇住?
登時,他牛氣哼哼地叉著腰,“說就說,難道我還怕你嗎?你一個人搬到這偏僻的地方來住,敢說不是為了方便找野男人滾床單?”
“滾你的二牛鞭!”薑允棠揚起手裏的搪瓷杯,照著薑承業的腦袋就‘哐當’一聲敲下去。
一聲脆響,薑承業捂著腦袋縮在了地上。
薑承業抱著腦袋揉了好幾下,才吸著冷氣站起來,凶狠地瞪著薑允棠。
“仙人板板的,你敢打我?看我不弄死你!”
他捏著拳頭,就朝薑允棠奔過來。
薑允棠不躲也不閃,等他跑進了,又是‘噹’地一聲敲在他腦殼上,然後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把他踹翻在地上。
傷上加傷,薑承業霎時痛得站不起來。
其他幾個小年輕嚇得目瞪口呆。
媽呀,見鬼了!
他們居然看見弱不禁風的薑允棠把小霸王薑承業打倒了!
幾人七腳八手地去攙摔倒的薑承業。
薑承業惡狠狠地看著薑允棠,“薑允棠,敢打我?等我要回去告訴咱爸,讓爸打死你!”
“去啊,你不去你是狗!”薑允棠表情都沒什麼變化,“你去了,正好再召集一下同村的人,我也好跟大家說道說道我為什麼一個人搬出來,免得有人說我在外麵跟野男人鬼混!”
薑允棠口氣比他還惡,完全不怕他威脅。
薑承業指著她,你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來。
薑允棠冷哼一聲,“薑承業,我忍你很久了,沒事別來惹我!下次再讓我聽見你在外麵跟別人亂說,我撕爛你的嘴!還不快滾?”
她又揚起手上還沒洗的搪瓷杯。
幾個小年輕嚇得臉都白了,連忙討饒,“允棠姐,我們可沒說你壞話,別打我們呀!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他們拽著薑承業,飛快地跑了。
薑允棠看著他們跑遠的背影,冷笑聲,這才回到後山岩壁處洗碗洗筷子。
不過,今天這幾人也提醒她了。
她一個人住在這兒是不安全,估計過不了兩天,整個大東村和隔壁村的人都會知道她從家裏搬出來了。
還是得多挖點藥材,去買把好鎖。
如果能挖到價值大一點的,多賣點錢,她正好一口氣直接搬去縣城裏住,也不用擔心這擔心那兒了。
薑允棠從床底下的木箱子裏掏出一本書來,今天看算數。
這些題對她來說不難,但她也依舊看得津津有味。
不一樣的算法,不一樣的題型,像是有一種魔力,能引人入勝,想要一直鑽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