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風流承認道。
“好吧！看來小美人對我的了解還不深入啊！”明明是很流氓的一句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卻偏偏格外紳士。
風流覺得，衣冠禽獸這三個字，很可能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你不覺得，這樣太放肆了嗎？”聽風流的聲音可能會覺得她在說這話的時候是戴著笑的。無形的殺意已經從她的身上彌漫開來。
陌南辰秒慫：“小美人，好好說話！”
風流的殺氣瞬間消失，從床上坐了起來，直愣愣地看著他。
陌南辰被她的眼神看得心裏發毛，道：“你名叫姒風流，九州大陸姒氏皇族養女，在出現了空間裂痕後意外來到了第三重紅塵界的快穿局，成為了一名快穿任務者。因為你先天靈魂不全，無法綁定係統，隻能將係統放入任務世界的電子產品中進行各種任務輔助。還因此弄壞了好多係統。”
他頓了頓，繼續道：“你曾今或者是前世可能是某位天使，而且還是實力較高端的。在當年的聖戰上被打殘了，才導致靈魂缺失的。”
他趕緊將自己對風流所知道的都說出來。
隨後，又帶上了自己的分析：“通過你的瞳色以及缺失的靈魂，還有動不動就會暴走的毛病，你體內應該是擁有殺戮之心。”
“不，我不是靈魂缺失。”風流突然輕聲道，“我是根本就沒有靈魂。”
陌南辰當場怔住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
當殺戮之心被陌南辰用不知名的手法屏蔽掉後，風流能夠以冷靜的心態來麵對他，發現自己對他好像有一種莫名的依賴。
什麼鬼？
她和他以前究竟是什麼關係！？
“你是僵屍？”
“我是僵屍。”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道。
隨後，兩人都是很快就住了嘴，相視一眼。
裝出來的文雅和風度全部都喂了狗。
天使，是這世上最聖潔的生物，又怎麼會和墮落在泥潭子裏的僵屍扯上關係呢？
陌南辰很快就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態，趕忙調整狀態，喃喃道：“這就難怪了。”
風流道：“我的記憶是在從聖戰古戰場上被挖出來開始的，在這之前的記憶，我一概不知道。但是種種跡象表明，我應該是在當年魔族陣營裏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應該是墮落天使路西法的！屍！體！啊！”風流道。她說話時的語氣不緊不慢，最後幾個字加了重音，臉上還帶著微笑，不覺有一點莫名的瘮人。
她突然微微一笑道：“如果你找我，是為了路西法的話，那麼請滾吧！你自己親手殺死的人，有沒有死透自己心裏應該有數。”
如果曆史學得好的話，就應該知道，當年的聖戰，米迦勒擊殺了路西法，然後終於代替了路西法當年在天堂的位置，成為了大天使長。
陌南辰突然說不出話了。
他沉默了半晌，悶悶道：“我覺得這其中有什麼誤會，和你接觸有助於我融合記憶。等我記憶恢複了，應該就能夠知道當年發生什麼了。”
————。
兩位的身份都知道了，驚不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