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個先前穿著華麗的女人向旁邊的女人問:“這個人是誰啊?怎麼穿個病號服啊!”
“我也不知道啊,沒說啊…哦哦!我想起來了,這個人是安玉兒啊!以前就是張記者曝光她說她傍大款,為了角色跟導演睡的!”旁邊的女人這才想起來,解釋道。
安玉兒將這兩個女人說的全部都聽了進去:“對,我就是安玉兒。我是聽說今天下午開記者會特意從醫院來的,病號服都沒來得及脫。這不,就是為了來拆穿安雪的。”
台下的記者又把注意力從張記者哪裏轉移到安玉兒的身上,有對她是一陣采訪。
“安小姐,你的傷勢嚴重嗎?”
“安小姐,從醫院出來對傷勢沒影響嗎?”
“安小姐,你是如何看待安雪張記者這件事的呢?能說說嗎。”
安玉兒捂著受傷的腰,看到在旁邊站著的章瑜,朝他甜甜一笑,惹得章瑜渾身不自在。
“章先生,麻煩幫我拿個凳子。站著腰疼!”果然,聽她說完。剛才她對自己一笑,就知道她是有目的的。
安玉兒在章瑜拿來的凳子上坐好,就開始回答記者的問題,清了清嗓子:“傷勢嘛,運氣好,差一厘米就是在要害部位了,縫了幾針。從醫院出來還是有影響的,畢竟在外麵又怕被人撞了。這麼說吧!走在街上被狗咬了一口也不能咬回去不是?就長個教訓,以後看見野狗繞路走就行了。”
安玉兒的話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她說被野狗咬了,在座的都知道是在說張記者。
這時,原本都已經在慢慢平複自己心態的張記者又蹦起來:“安玉兒,你居然敢罵我,你說我是野狗?”
莫淺雨被張記者的話逗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開口道:“張記者你怕是個傻的吧,人家安小姐又沒有指名點姓的說就是你張記者間接的導致她受傷。你還自己跑上來承認自己就是那條野狗。”
這時候實習生又一次把她按回座位,怒不可竭壓低聲音的對著張記者說道:“你今天是怎麼了?事情搞砸了你看顧董事長怎麼收拾你!”
張記者被旁邊的實習生的話嚇得不輕。
安玉兒看見張記者的樣子,喝了一口水,又重新拿起話筒:“張記者,你把一些事情添油加醋的通知我,導致我精神狀態不穩定在拍攝的過程中受傷住院。這筆賬又怎麼算?”
莫淺雨在旁邊接話:“那加上我手上的證據,現在報警關他個幾天應該也沒有問題吧!”
張記者的老婆聽到坐牢,又開始發瘋了:“莫淺雨!你這個賤人,我不要進公安局!我不要進!”
整個大廳裏都是張記者老婆聲嘶力竭的聲音。
莫淺雨再次從她口中聽到賤人這兩個字,倒也沒有之前那麼生氣了。
漏出優雅的微笑:“好啊,看在你們年紀大的份上,我不送你坐牢。你現在在大家麵前 態度誠懇的向我道個歉,這個事就這樣算了。張記者,你看劃得來吧?”
“道歉?我沒有錯,我才不要道歉…”張記者仍然朝著台上的莫淺雨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