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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妃暄身臨論天下(1 / 3)

第二百九十九章妃暄身臨論下

船行十數公裏之後,已入長江主幹道,船上,張俊卻是在船頭緩緩的擺上一杯茶,便喝茶便欣賞這長江美景,這長江的環境可是一絕,兩岸綠蔭千裏,不時可以看到一座座村落坐落在遠處,升起渺渺炊煙,碧波之上,不是一條條魚兒或者河豚浮出水麵,一艘艘舟出將打漁而回。//. //

而侯希白也坐在張俊對麵,隻不過侯希白純粹是以一種欣賞美麗景色的眼光看待這長江美景,張俊卻是感受著地間的奇景壯麗,人與自然的和諧統一之景,來緩緩靜心平氣,感受自身道家武學其中與地合一,道法自然的意境。

兀然,在那洞悉萬物人合一的奇妙意境之中,一絲劍意突兀的出現,在張俊的感知之中,這絲劍意仿若通體都是一塊鍍滿水銀的明鏡雕琢而成,那在意識之中的劍身之上,當張俊感應到的時候,在明鏡般的劍身上竟然顯示了張俊的樣貌和相同的波動,如若看向鏡子一般,對方似乎已經發現了自己的存在。

張俊猛然睜開雙眼,從那玄妙的人合一境界之中跌落而出,反而看向了江麵那劍氣發出的地方。侯希白也在此時麵露疑惑,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奇異轉向了那令他心中為之一動的方向。

隻見一個舟緩緩出現在他們所坐的船前,舟首之處,一位白衣公子哥出現在兩人麵前。雖然相隔了數百米。但張俊的目光卻仿若穿越了時空的阻隔,直視而去,那船首白衣之人,卻是也仿佛感應到了什麼,一雙明亮如鏡的雙瞳莫名的看向船頭,兩道目光如若跨越了時空,對視在一起。

隨著腳下大船速度的增加,在張俊麵前,那船越來越近,船上的身影也是出現在了張俊和侯希白的眼前。張俊這才看清那白衣人的相貌,背後自然而然的掛著一柄古樸長劍,一襲純白長衫隨風拂揚,不盡的合適飄逸。俯眺清流,從容自若。

麵容並非如若侯希白那般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更不如邪王的成熟沉穩瀟灑飄逸的少女殺手那般的絕世帥容。他的容貌乍看之下,並非多麼矚目,最多也不過是清麗罷了,算是有些清新脫俗的帥氣,但真正細細打量的話,讓人第一眼後就難以忘懷的是他的氣質,那種空山新雨後般清麗脫俗的氣質,仿若仙人聖子降臨人世的謫仙之氣。那淡淡的看似親切溫和可實質上卻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笑容,更是讓人隻是見上一眼便無法忘卻。

很是奇怪,這樣的人竟然比那絕世美人石青璿帶給張俊的印象更為深刻,莫名的,張俊似乎能感覺到對方心中所思所想,從那空靜通徹清澈如水的雙瞳之中,張俊似乎看到了自己,對方是一個修道者,追逐大道而行,尋求超脫。追逐那無形之道的武者。這一個發現,讓張俊對其頓時好感大增,要知道,在尋求武道終途,追尋超脫地命運等等的道路上。遇到一個同道中人是何等的幸運。

所以才有修道之人,財地法侶四大支柱。其中的侶自然是道侶,但卻並非是那種被yy曲解了的老婆似的道侶,而是真正追逐相同的道,誌向相合可以相信之人,是真正能將性命交給對方,相互扶助而行攀登極道的伴侶。

張俊莫名的對其微微一笑示好,那人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嘴角也是微微扯了扯,當張俊轉頭一看,卻發現侯希白竟然臉色慘白,雙目失神呆滯,在張俊喊了一聲之後,才大夢初醒一般,也不顧自己是在哪裏了,不知從身上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支毛筆,將自己的成名武器美人扇取出,墨筆一點,便要在那美人扇上落筆作畫。

不過也就在其剛剛下筆之時,整個人卻猛然凝固住了,如同中了定身法,不斷抬頭看向那白衣人的樣貌和絕世風姿,比照自己的畫筆,卻是怎麼也無法動筆,隻能任由這筆墨在原本群香爭豔的美人扇上流下一塊漆黑的墨漬,也無法將其心中的景象呈現在畫筆之中。

花間派的心法,注重心意超脫,看似處處留情,實則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卻是最為無情之人,侯希白之前借那些青樓花魁各地美女煉心築基,在認識對方之後,就要以全部心力將心中留下的女子身影化入畫中,一旦完美入畫,便代表著自己已然完全超脫,將那女子的身影從心中拔去,反之,如今的侯希白無法作畫,完全就表示了他已入情關。

那白衣男子打扮之人,以侯希白閱美無數的眼光自然看出對方女扮男裝的真正身份,張俊雖然開始有些奇怪,但後來卻從侯希白的神色以及靠近之後,那人身上所流露出的佛門心法和淡淡的檀香猜出對方的真正身份。下之間,能有如此風姿氣質的也隻有一人,慈航靜齋當代入世弟子:師妃暄。

張俊見此也是心中微微一驚,沒想到竟然在這裏碰到了對方,而且張俊很清楚,這師妃暄絕對已經察覺到了張俊和侯希白的不同,侯希白本身便是魔門花間派的心法,與這慈航靜齋的佛門心法,即是相互克製,卻也是相互吸引感應,在這種武功法門影響精神的心武世界中,兩者相互之間自然會產生一種異性相吸的效果,這也是為什麼石之軒最後會和碧秀心兩人在一起,而侯希白為何能和師妃暄相交莫逆,甚至為之可以反抗石之軒了。

可是張俊卻發現自己似乎也能在老遠就感知到師妃暄的精神,而且不提那大唐雙龍傳之中師妃暄的表現,從第一印象而言,張俊發現自己並不怎麼排斥師妃暄這種聖人一般的氣質。當然前提是她別把那種聖人的要求給加在自己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