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愛情總是盲目的,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那麼的傷感。
可是傷感也沒有辦法啊,因為自己就快要死了。
還不如就借著這點酒勁的緣故來撒一次潑好了。
而黎昇望著蘇沅沅的眼睛也發著亮光,這樣鮮活的蘇沅沅好像很久都沒有見到過了。
這才覺得懷念,甚至是想著,不能夠讓這個小姑娘再傷心下去了。
她的身上出奇的燙人,他這才心中有了懷疑的心思,想到了方才她開口說很熱是怎麼一回事。
在晚會上頻頻的喝酒是為了壯膽?
蘇誌安現在也非常的生氣,在晚會上還有些人在裝模作樣的來關心人,可是卻在他的耳朵裏邊聽成了是諷刺。
當初那個女人可是給自己戴了一頂好大的綠帽子,這頂帽子,一戴就這麼多年。
這個女兒也真是隨了她母親水性楊花的性子,竟然就還在大學的時候已經跟著別的男人跑了,還真是氣人。
可卻自己沒有辦法,都已經斷絕了關係也不好在多說些什麼。
憤然都成了無用功。
身邊的兒女也都跑了出去,還不知道是要做些什麼。
現在他一個人,孤家寡人般的做著聽其他生意上來往的人聊天。
心中越發的落寞,還有自己的父親,會把遺產都交給了蘇沅沅,這孽畜,怎麼就能夠得到這筆財產。
好跟男人私奔嗎?
不,都已經要斷絕關係,那就再也不是蘇家的人了。定然是不會要這個女人跑到了他家裏來!
已經不是自己的女兒,沒有了關係,所以自己就不需要再擔心些什麼。
他還是人生的贏家,端著酒杯,又是喝了好幾口。
高興的時候,喝酒,都成了滿臉通紅的模樣。
而另一邊蘇沅沅想要再罵上幾句話,對上黎昇似笑非笑的模樣,她心中賭氣的開口,“你怎麼也不幫忙罵人啊,你看她多麼的可惡,我真的很難出心中的這一口惡氣,我自己的心裏真的不好受。”
黎昇親吻了一下蘇沅沅的頭頂,低聲開口,“我知道。”
蘇沅沅覺得還不夠,抓住了黎昇的一隻手,往她的心髒方向過去,觸摸到的是一片柔軟,然後還有撲通的心跳。
好似心髒就在他的手裏,撲通撲通的亂跳著,這讓黎昇有些慌張。
“你聽見了沒,我感覺我的心髒都好像碎了,我每一次呼吸,都感覺我的心髒好痛,好像是喝了百草枯一樣。”
她說這話,眼淚又不停的掉了下來,直接砸在了黎昇的手背上。
灼熱,燙人。
黎昇歎一口氣,帶著哄騙的意味開口,“乖了,不要哭了,這不過就是騙人的,你不要想的太多。你沒有任何的事情,你知道嗎?”
蘇沅沅身上感染著病毒誰都知道,但是要怎麼治療,大家都是手足無措,更是不知道應該要用什麼治療方案才好,現在蘇沅沅好像也就隻能夠等死。
他怎麼可能忍心看著蘇沅沅去死,不如他先去一步,到時候先等著蘇沅沅來會更好。
癡情難得癡情人。
往往都是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