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郭夫子他們一家安排好了?”
“嗯,媚兒,以後呀,要改過來,老呂,我老丈人給郭夫子一家改了戶籍了,以後世上再無郭夫子,而是趙掌櫃,我已將池縣未來的規劃交付趙掌櫃了,以後池縣也會有酒坊,榨油坊,茶作坊。這幾塊都是咱家掙錢之道,不能丟了。有人替咱管著,既省了咱勞心費力,又幫助當地百姓掙錢養活家小,算功德無量。咱好久沒在一起了,練功都荒廢了,廢話不多說,咱還是開始造人吧。”
宋遠喬出趟遠門,前後來回近二十天。年輕氣盛的,早就思念家裏小嬌妻了,現在娘子正值青春好年華,確實該考慮生娃了。
呂馨媚也是曠日持久,久旱逢甘霖,更是配合的嫻熟默契,一場酣暢淋漓的夫妻敦倫,從晚到晨,不停歇。
宋遠喬還真沒料到,就這一次,種下了因果。喜也,悅也。
不單如此,過後幾天與雨荷,彩雲的歡愉幾回,不想也是播撒下了種子。
真的是好事長此攜手,伴隨緣定;若有好事,雙喜臨門。
四月一過,所有該收的油菜收了,該炒的茶葉也炒製完了,該提煉的花香精也提煉了。
不過接下來的日子好像有些反常,天氣悶氣不說,一直不下雨。芷江水位都下降很多,直接影響航運,船隻都隻能半載才能正常航行。
雖然天氣有怪狀,宋家還是迎來歡喜的事情。
第一樁是三叔家宋遠山通過三試,中了秀才,雖然宋遠海沒中。那也是喜慶的事。
四月中旬,薛平貴從京城返回,雖然未通過會試上榜,卻也因成績差之毫厘,被主考官提名優貢去京城國子監學習深造的機會。
與宋愛可的婚事如期舉行。優貢生其實一隻腳已經踏進官場,即便三年後會試再不上榜,也可恩例為同進士出身。
薛家很是喜悅,大操大辦。宋家也不落後,宋家嶴舉村為宋愛可操辦婚事。宋遠喬更是大出血,不僅給妹妹宋愛可陪嫁添妝一萬兩,還添了位於京城石馬巷5號的宅院。
薛平貴8月入國子監讀書,正好發揮下京城石馬巷的宅院。
自己買了宅院,一天沒住,便宜了妹夫。
三日回門,薛平貴主動找到宋遠喬。
“舅哥。”
“薛兄,你我現在雖是妹夫,舅哥,其實還不如以往相稱來的自如。”
“舅哥,那不行,禮不可廢。舅哥舅哥。”
“哈哈,隨你吧。你和愛可搬去京城住,到時去拜訪下五叔,五叔就住在石馬巷不遠的金蟬寺巷。還有,鴻臚寺卿何大人是愚兄內人親舅舅,你也可主動拜訪。你和愛可成婚了,咱就是一家人,有些關係你也可提前聯係起來,為以後做好準備。”
薛平貴驚訝不已:宋遠喬內人居然有如此強悍之親戚。
“薛兄,不要驚訝,何舅舅也就是鴻臚寺卿而已,我老丈人還是沙州二品都指揮使呢。以後慢慢規劃即可,好好安心,能進士及第那是最好不過。”
薛平貴這才知道宋遠雙不稀罕科舉出仕的原因了,有舉人之資,宋遠喬要出仕為官,補個實缺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