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解,殺了他。"付臨穩穩地站在石桌旁邊,眼神冷漠而堅定地下達著命令。
"付臨,你若是敢傷害他一根汗毛,我絕對會讓你後悔今天所做的一切!"株蘭的瞳孔猛地收縮,眼中閃爍著憤怒和決絕的光芒。
她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痛恨、氣惱過一個人。
"蘭兒,這些天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你,想念你身上獨特的氣息,更想念你血液那股迷人的甘甜滋味......"付臨一邊說著,一邊緩緩朝株蘭走去,每一步都帶著令人心悸的壓迫感。
他的手輕柔地撫摸著株蘭的臉頰,仿佛在把玩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你放開手!不準碰我!"株蘭氣得渾身發抖,心中充滿了對白解的厭惡與鄙夷。
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簡直肮髒到了極點,令人生厭至極。
就在這時,一旁的墨形淵感受到了株蘭的憤怒情緒,心頭不禁一緊。
他身為妖族之王,卻在此刻陷入如此困境,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無法保護周全,這讓他感到無比羞愧和自責。
一股熱血湧上心頭,竟然逆行走岔,直衝胸口,緊接著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你怎麼會傷得如此之重?"原本應該躲藏起來避免被白解發現的冰少卿,此刻卻突然閃現到了墨形淵身後。
看到墨形淵吐血不止,他心急如焚,連忙運轉體內靈力,源源不斷地輸入到墨形淵體內,幫助他穩定住心脈。
"白解,你醒醒!我是你的少卿哥哥啊!" 冰少卿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臂,焦急地輕聲呼喚著,並輕輕晃動她的身軀,試圖喚醒失去意識的她。
然而,無論怎樣努力,她都宛如一具毫無知覺的木偶般,任憑冰少卿如何搖晃也無動於衷。
與此同時,墨形淵見狀迅速施展法術,調動體內部分靈力幻化成一根繩索,將白解綁縛起來,以防她逃脫或對其他人造成傷害。
"白解,快動手!立刻殺掉墨形淵!" 在激烈戰鬥中的付臨,一麵狼狽地躲閃著冰少卿淩厲的攻勢,一麵順手將珠蘭拖拽到身前當作人肉盾牌來保護自己。
就在冰少卿準備發出致命一擊時,珠蘭卻恰好被付臨拉扯到他跟前,擋住了這一掌。
趁此機會,付臨迅速念起咒語,手中瞬間幻化出一柄鋒利無比的匕首,毫不猶豫地朝冰少卿猛刺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正當匕首即將擊中冰少卿之際,原本被束縛住的白解突然身形一閃,如閃電般出現在冰少卿身前,用自己嬌弱的身體擋住了這致命一擊。
刹那間,匕首深深刺入白解的肩胛骨,鮮血四濺。
她悶哼一聲,但空洞眼神似乎閃過一絲堅定,她的眼神堅定不移,似乎早就做好了麵對一切、甚至犧牲自己的準備。
“白解!”看到這一幕,冰少卿心中一驚,身體本能地向前一步,扶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軀。
“廢物!要你能有什麼用?”與此同時,付臨卻一把抓住了珠蘭,帶著她走向那張畫著神秘的圖案的石桌。
當他們觸及到石桌的瞬間,兩人便如同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吞噬一般,眨眼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蘭兒!”墨形淵心急如焚,毫不猶豫地衝向前方,緊緊跟隨在他們身後。
就在最後一絲光芒消逝之際,他也毅然決然地踏入了那片黑暗之中。
狹長而幽暗的地道裏,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付臨緊緊挾持著珠蘭,腳步緩慢而堅定地朝著前方邁進。
“蘭兒,你放心,我絕不會傷害你的。隻要你願意陪在我身邊……”付臨的聲音在寂靜的地道中回蕩,透露出一種讓人無法理解的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