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交談至深夜,各自回了房間休息。
“白解,你怎麼在這?”冰少卿頭腦昏沉的朝著一屋走去,想著床上躺起,忽然被子裏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笑臉。
“少卿哥哥,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裏了?我說少卿哥哥在哪裏,我就在哪裏。”白解一手抱著他的胳膊。
“白解啊,雖然我們有過夫妻之實,可本君是被你脅迫的,那做不得數的。”冰少卿任她抱著自己手臂。
“少卿哥哥,算不算數,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在我心裏,我的身子既然都給了少卿哥哥,那生便是少卿哥哥的人,死了也是少卿哥哥的鬼。”白解抱著冰少卿的手臂,身子又黏了上去。
胸口緊貼著冰少卿的胳膊。
他忽感手臂處溫熱的柔軟,他心一沉,你非要如此作賤自己是吧。
那便讓你後悔貼著本君。
冰少卿許是喝了酒,有了些醉意,他一手捏住白解的下巴,將自己唇吻了上去。
在她嘴唇上重重撕咬一口。
疼的白解身子微微一顫,可她依舊忍著疼,熱情的回應著冰少卿。
一時間兩人衣服便散落一地。
隔壁……
墨形淵扶著額頭進了房,頭昏腦脹的朝著床榻而去。
看著床上依舊昏睡的女子,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
“蘭兒,”墨形淵嘴角含笑。
忽地,珠蘭睜開雙眼,呆愣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豬頭。
“形淵,你的臉?”珠蘭抓住他的手,坐起身子,輕輕抬手觸摸著他的臉頰。
“我沒事,和冰少卿打了一架。”墨形淵小聲說著。
“我的那顆妖丹在你身上吧。”珠蘭想起自己的妖丹作用。遂詢問墨形淵妖丹的下落。
“在的,可如今你的身體被封印了其他妖丹,你的妖丹暫時放不回去了。”墨形淵心疼的拿出那顆晶瑩剔透的妖丹,那顆原本該放在她身體的妖丹。
都是付臨那可惡的妖道,竟殺妖取丹,修煉偷梁換柱的邪惡的妖丹之術。
“沒事,我先替你療傷。”珠蘭坐直身子,將妖丹捏在手心,借著妖丹內強大的靈力,一點點的將墨形淵臉上的傷口修複。
“形淵,我的妖丹愈合能力極強,你帶在身上或許有用。隻是妖丹不能自行與你療傷,還需我催動其中靈力。”珠蘭說著低下頭,想起今日那一幕,她的臉色發燙。
“好,左右你現在也不能放回去,我先替你收著。”墨形淵手接過珠蘭遞過來的妖丹,他手腕靈幻一動將妖丹收入其中。
“現如今,妖丹在我身上,你如何催動妖丹?”墨形淵嘴角微揚,酒精上頭,有些逗樂珠蘭道:
“需……”珠蘭抬頭看他,隻是她望著他眼眸裏的真誠,這才猜想或許他是真不知。
她仰著頭,抓住墨形淵的手,將自己唇湊了上去。
墨形淵一愣,他不知道竟然要用這樣的方法催動靈力。
催動著靈力,那顆屬於她的妖丹,瞬間在他體內遊走。
帶著強大的修複之力,一點一點像拾破爛的老人,將他身體裏的損傷撿走。
又像一個縫補的老人,漸漸縫補著他的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