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已經下飛機了,現在應該在從機場回家的路上。”
“所以你快點去準備吧,好好收拾收拾自己,搞精神點。”
“難道這麼久不見就想讓哥哥看到你這麼一副邋遢樣?”
嬌縱的小少爺完全不在意自家母上大人的吐槽,滿心滿眼都是即將回家的大哥,高高興興地上樓換衣服了。
是夜。
“棉棉小姐,時家的人都已經到了。”
聽到管家的通知,穿著水綠色淑女裙的棉棉高興地出門迎接客人。
“時阿姨!”
棉棉一個猛撲,撲到時母懷裏。
“欸,棉棉。”
“阿姨最近忙工作,我們已經幾個月沒見了吧?”
“嗯嗯,三個月呢。”
小姑娘滿臉寫著棉棉不開心,棉棉要哄。
“對啊,都三個月了,今天阿姨親手為棉棉做了生日蛋糕哦,棉棉想不想嚐一嚐?”
時母邊說話邊晃了晃手裏的蛋糕盒。
棉棉:“……”
我也不想屈服得這麼快。
可是時阿姨的手藝很好誒。
可是可是時阿姨做的蛋糕也很好吃誒。
嗯……吃貨棉棉,美食最大。
“好呀好呀,那我們快進去吧。棉棉餓了……”
一旁的時父時母就聽著這個小吃貨瞎扯,小姑娘每天回家都會先吃一堆點心水果的習慣他們又不是不知道。
溫父溫母想著高三學習辛苦,正是要補身體的時候,也就隨她吃去了。
哪能餓到這個寶貝女兒呢?
時嶼白就落在一行人的最後方,目光一刻也不曾離開棉棉俏生生的小臉。
這是它……
不,
應該是他
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與她接觸。
不是通過別人的眼睛,
而是自己看到。
原來真的不一樣。
很特別的感覺。
明明看別人都不會有這種感覺。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風泠泠那頭豬的審美偶爾還是挺好的。
畢竟……
連他都有點兒……
時嶼白低下眼睫,不再看棉棉。
隨即嘴角勾起,這麼看來,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目光也是有重量的,或許是時嶼白剛剛的視線太強烈,讓棉棉想忽視他都不行。
棉棉越過時父時母的身形向後看去,目光觸及那道修長瘦削的身影。
時嶼南還未發覺現場突然寂靜了下來,仍然在跟大哥講自己最近發生的趣事。
兄弟倆的關係一直很好,平時也有保持聯係,聊起天來自然也不會生疏。
棉棉看了看時嶼白,又看向時父時母,疑惑出聲詢問,
“叔叔阿姨,這位哥哥是?”
來人麵上仍帶著一絲病氣,五官和時嶼南極為相似,但兩人卻是完全不同的風格。
如果說時嶼南是意氣風發的少年郎,
那時嶼白一定就是脆弱易碎的溫柔病美人了。
不同於棉棉的精致,時嶼白遺世獨立的易碎感讓人忍不住產生保護欲。
以及,
蹂躪的欲望……
但棉棉什麼欲望都沒有。
因為,這個人身上竟然有棉棉最討厭的,貓貓的味道!!
作為一條錦鯉,一條魚,貓的口糧……
要不是這隻貓貓看起來挺弱的,像是隨時都會倒下一樣,棉棉早就忍不住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