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支隊大院。
一輛豪華轎車行駛進院子。
陳二成一臉悲憤的從車上下來。
高峻嶺正在辦公室看材料,嶽小紅敲門進來。
嶽小紅掩飾不住的高興:
“老高,陳大成的弟弟陳二成來報案,他說知道是凶手是誰。”
高峻嶺:“陳二成呢?”
嶽小紅:“在接待室。”
高峻嶺:“走。”
兩人向外走去,到了支隊接待室。
高峻嶺和嶽小紅坐在陳二成的對麵,兩個警員在做記錄。
陳二成憤怒的說:“警官,是刁三這狗日的殺了我哥。”
高峻嶺皺了皺眉頭:“刁三?”
陳二成:“就是刁照存,這狗日的。”
高峻嶺冷靜的說:“你怎麼會認為是刁三呢,你有什麼證據嗎?”
陳二成:“不用證據,肯定是他。你們快把他抓起來,把他槍斃了。”
嶽小紅:“陳二成,你沒有證據,我們怎麼抓人,不能光憑你一張嘴,抓人是要講證據的。”
陳二成:“我哥就是他殺的,還要什麼證據?你們警察是怎麼辦案的?”
嶽小紅不悅的說:“我們警察辦案要講證據。”
高峻嶺:“陳二成,我問你,你憑什麼認為是刁三殺了你哥?”
陳二成:“我哥睡了他老婆。”
高峻嶺和嶽小紅相視一眼。
高峻嶺:“你說清楚點,怎麼回事?從頭開始說。”
陳二成:“刁三這個人,你們都了解吧?”
高峻嶺:“了解,三年前,是我親手抓他進去的,持械傷人罪。”
陳二成:“對,他傷的人是我哥的一個手下,當時刁三在和我哥爭村長的位子,打傷了我哥的人。刁三進局子之後,我們村子搬遷,他老婆來找我哥,幫她家解決拆遷款的事,我哥幫了她,她很感謝我哥,自願做了我哥的情人。”
高峻嶺:“刁三知道這事嗎?”
陳二成:“刁三坐牢的時侯,他知不知道這事,我不清楚,反正他出來之後就知道了。”
高峻嶺:“你怎麼認為他知道了?”
陳二成:“我聽別人說的,刁三昨天剛出的獄,是從監獄出來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打了他老婆。”
“警官你想,如果刁三不知道他老婆讓人睡了,他在牢裏坐了三年,出來還不得和老婆先親熱親熱,能動手打老婆嗎?”
“警察同誌,錯不了,肯定是刁三這狗日的殺了我哥,你想,這狗日的以前就和我哥有仇,我哥又睡了他老婆,不是他,還能是誰?”
高峻嶺冷靜的說:“如果你說的屬實,這隻能說明他有殺人動機,並不能證明是他殺的人。你還有什麼證據嗎?”
陳二成茫然的搖搖頭:“沒有了。”
這時,高峻嶺的手機響,高峻嶺接聽。
高峻嶺:“虎子,說。”
常山虎在電話中,把摸查到的線索,告訴了高峻嶺。
高峻嶺雙眼放光,對著手機說:“好,把視頻材料帶回來。”
高峻嶺關掉手機,對嶽小紅冷靜的說:
“現在有證據了,馬上傳喚刁三。”
此時的刁三,正在酒店包廂中,和幾個手下喝酒。
刁三和龍哥,以及老三富貴等人正在包廂中喝酒,氣氛熱鬧。
刁三笑眯眯的叼著香煙,眯著眼睛,雖微有醉態,但眼神依然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