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暉辦公室。
沈家暉皺著眉頭,望著對麵沙發上坐著的刁三。
刁三的臉色很平靜,嘴角帶著笑容,又不失恭敬。
沈家暉:“段海濤舉報你了,知道嗎?”
刁三笑笑:“他舉報我?他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幹的了?”
沈家暉:“除了你還有誰?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用這種暴力的手段嗎?”
刁三:“沈總,我苦口婆心的和段海濤談過,他不聽,非要雙倍的拆遷款,如果給了他自己雙倍的,別的住戶聽說了,也會要這個價,到時侯,你們公司能承受得了嗎?”
“我這也是為你們著想。再說了,以前陳大成兄弟幹這個拆遷公司的時侯,不也是用這一套?對付有些刁民,就得這樣,文明了不行。”
沈家暉:“可是,你這事做的太過了,還有孩子呢,連孩子都綁架,這超出我的底線了。”
刁三:“知道你沈總慈悲為懷----”
沈家暉冷冷的望了刁三一眼。
刁三連忙說:“我沒有諷刺沈總的意思,我是說,對孩子我也沒做過份的事,他們一家人不是都平安無事嘛。要不是有孩子在場,段海濤比這慘。”
沈家暉皺著眉頭想了想:“我不希望以後再發生類似事件,我們公司不能給你在後麵擦屁股。”
刁三笑了笑:“明白,我以後盡量用輕柔點的手段。沈總,你不用擔心,上麵看的是你的成績,這點小事,很快就會淹沒在歌舞升平之中了。”
一家燒烤攤前,段海濤的弟弟段海波,正和幾個小弟正在喝酒,麵前擺滿了燒烤和酒瓶。
段海波明顯喝醉了,拍著桌子大喊:“老板,再來二十串腰子,快點。”
周圍桌上的客人都側目望著段海波一桌,敢怒不敢言。
段海波瞪了幾個客人一眼:“看他媽什麼看,沒見過啊?”
客人連忙都回過頭去。
老板連忙答應:“稍等,很快就來。”
一個小弟笑著:“海波哥,你怎麼老是吃腰子,是不是最近腎虛,需要補了?”
段海波:“滾你媽的蛋,誰說我腎虛?”
用手一指:“那個小妮要是跟我睡,老子讓她一夜爽七次。”
眾小弟囂張的大笑。
旁邊一桌上,坐著一對年輕情侶,段海波指的正是那個女孩子。
那女孩子聽到這句,抬頭看了段海波一眼,看到段海波正在指她,臉色緋紅,不敢再看。
那個男的也聽到了,抬頭看過來,皺了皺眉頭,臉上露出厭煩之色,想站起身來,被女孩子拉住,女孩子向男的搖搖頭。
男的隻好又坐下。
段海波都看在眼裏,喊道:
“喂,怎麼,不服氣啊?在女人麵前當縮頭烏龜啊?要是沒種,把你的妞讓給我吧。”
小弟都大笑起哄,別的客人都敢怒不敢言。
男的再也坐不住了,起身站起,女孩子想拉他,被男的一擺擺開。
男的向段海波走過來。
段海波猛的站起身子,拿起一個酒瓶,啪的一聲在桌沿上摔碎,手中隻握著一個瓶口,斷裂邊緣是犬牙一樣的尖刺,就要向男的衝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