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話，孟霖隻當沒聽到。
時間久了，寒月長老就不耐煩了，直接命人畫陣鎖了她的山頭，令她不許下山，說是什麼時候學會了那本秘籍，就什麼時候就解開她的禁閉。
寒月長老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傻子都能明白其中有點問題，聯想到寒月長老的蒼老與冰魄堅持要離開寒靈觀的行為，孟霖隱隱約約猜測到了一些內容。
沒關係，會有人告訴她真相的。
夜晚，外麵下起了大雨，而孟霖在洞府內打坐。
洞口滴滴答答掉下來的水彙聚成流，悄悄穿過禁忌，流了進來，隨之在孟霖眼前逐漸凝成個人影。
顯然，她就是冰魄。
孟霖說：“我還以為你已經離開寒靈觀了呢。”
冰魄道：“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關於寒月長老她們？”
冰魄“嗯”了一聲，問：“你要不要離開寒靈觀？”
這是冰魄第二次問她這個問題，孟霖搖頭，說：“我能知道原因嗎？”
孟霖沒有迷失，即便在這裏已經生活了好多年，她也記得自己是從哪裏來的人。她即便選擇離開，也不一定真的能夠離開。
冰魄沉默了些許。
孟霖說：“你不想說，就下次再說吧。”
冰魄注意到孟霖的話，她說的是下次再說而不是不想說就不說，顯然，她很肯定自己有朝一日會將內容告訴她。
冰魄順著洞府的方向往看向外界，看著雨水不停地擊打著樹枝，發出嘈雜的聲響。
“其實也沒什麼內容。”冰魄說，“如果非要說的話……”
孟霖看向冰魄，仔細凝聽。
“怎麼說呢？我……我不是胎穿，屬於借屍還魂，我穿過來的這個小女孩，是青樓的家生子，她說，我可以占用她的身體，但一定要把她娘親救出來。”冰魄道：“我來寒靈觀，有一部分計劃就是要找她娘親。”
不然，以她這個借水就能離開的特性，不管是青樓還是寒靈觀，她要離開都太容易了。
“想必你也看到了，寒靈觀收弟子的次數很頻繁，但寒靈觀的人一直不多。”冰魄道，“實際上就是因為，寒靈觀看似在禁止各地用爐鼎，實際上，隻是把這道門路抓到了自己手上。
隻不過她們不要錢，隻要修煉的資源。
小女孩的母親就是當年被青樓賣給某大人物後輾轉進入的寒靈觀。
當初的她還以為自己修煉後，馬上就會改變人生、改變命運，為之瘋狂朝著宗門計劃的方向走……”
寒靈觀的人培育自家弟子，就像在養豬，等養肥了就能殺了。
“寒月長老等寒靈觀高層，不僅利用爐鼎謀取利益，她們自己也用爐鼎。”
孟霖：？
寒靈觀不論是弟子還是長老，可都是女人哦！難道不是隻有陰陽協調才能達到修煉的目的麼？
怎麼……
冰魄也猜到了孟霖的疑問，為她解釋道：“寒靈觀的高層，也就是那些長老們，可不是女的。他們隻是扮成了女的。”
孟霖：！！！
臥槽，全宗長老都是季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