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降臨很意外。
在快到預產期的前後兩個星期,謝行鶴就早早按照教程準備好了很多孕婦需要的東西,真的當孩子出生的時候還是有些手足無措。
晚上,他陪著沈枝意散步,沈枝意站著不動了。
她的裙擺濕了。
謝行鶴意識過來,她的羊水破了。立馬撥通了電話,通知了家裏人。
在沈枝意孕期,謝行鶴就了解了很多和懷孕有關的知識,這個情況謝行鶴盡量保持著鎮靜。
在手術室外麵,謝行鶴一言不發,原本淡定的他忽然害怕了,他刷到過不少生產去世的新聞,他害怕那些發生在沈枝意身上。
坐在冰冷的椅子上,謝行鶴五指敲打在椅子上,試圖緩解自己心裏的恐懼。
謝行鶴谘詢了身邊生過孩子的長輩,所以他讓陳助理買了一束玫瑰花到醫院。
兩個孩子先被推出來。
醫生抱著孩子,“孩子家屬,一男一女,男的是哥哥。”
謝行鶴上前看了看孩子,“我妻子呢?”
“她馬上就可以出來了。”
謝行鶴和安寧留在手術室外麵。
安寧其實也有些不安,她是生過孩子的人,她知道女人生孩子的不容易,為了緩解不安,安寧一個勁拉著謝行鶴說話,“你也是當爸爸的人了,要對枝意更上心一點。”
謝行鶴比安寧更緊張,說話都帶著顫音,“嗯。”
等沈枝意被推出來的時候,謝行鶴和安寧都鬆了一口氣。
他捧著玫瑰,看著病床上的沈枝意,他低頭吻在了她額頭前,她嘴唇有些失血色,“寶貝,謝謝你。”
“辛苦了。”
沈枝意感覺到滾燙濕熱的東西砸在自己臉上。
她看見那個挺拔的男人落下了淚水。
這是她第二次見他流淚。
謝行鶴緊繃的情緒在看見她的時候鬆開。
推回病房,不停的有人來看望沈枝意。
寧晚晚在病房外又碰見沈寂白了。
那次以後,寧晚晚和沈寂白再也沒有聯係了,沈寂白看出了寧晚晚的心思,直白的拒絕了,寧晚晚其實深受打擊。
沈寂白從小的生活環境也不好,沈震好賭,嗜酒,家裏經常有人堵門來要債,找不到沈震那些人就會找沈寂白。
沈寂白習慣了那種日子。
寧晚晚家境好,沈寂白自己一窮二白,他不想拖累一個女孩子。
當沈震去世以後,沈寂白才覺得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沈寂白的人生規劃裏沒有感情這個選項,他大學打電競是為了賺錢,畢業以後每天都在忙著創業的事情更沒有時間談戀愛。
對寧晚晚狠心一點打破她的幻想比他優柔寡斷給她希望又讓她絕望好。
在病房外,寧晚晚有些尷尬,倒是沈寂白完全沒有感覺。
沈枝意睡了一覺剛剛醒來。
“姐。”沈寂白也買了一束花。
寧晚晚帶了一套護膚品。
沈枝意生下兩個孩子,謝老爺子給孫子孫女送了純金的長命鎖。
溫凝早就陪在旁邊了,溫凝說,“以後我就是你孩子的幹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