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道從噩夢中驚醒,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了。
他夢見自己被十幾個女人強暴!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個噩夢了,持續了整整三個月,就算是夢也讓人受不了啊。
他現在已經骨瘦如柴,身體都要被掏空了。
恍惚中,他踉蹌著跑到茅房,換下了濕透的褲衩。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身上,告訴他這是全新的一天。
朱元道是個孤兒,是大盛帝國南山郡的的屬民。
會一點點三腳貓的功夫,學的是刀法。
在巡檢司當差,今年十六歲。
刀名獨自,是朱元道自己命名的。
這刀和朱元道一樣,又長又直,開單刃。
長三尺三寸,有鞘!
這把刀就是朱元道全家最值錢的東西。
收拾幹淨身子,穿上巡檢服,就去值差。
推開一扇破爛不堪的木門,就到了大街上。
再回頭,看那棟已經東倒西歪的房子,朱元道就想笑。
這他娘的房子什麼時候倒呢?
可能就在下一個風雨飄搖的夜裏吧。
倒了就搬到巡檢司去住,所以朱元道才不在乎。
剛一出門,就看到豬肉榮的寶貝女兒朱小小挽著一個公子的手,舉止十分親密。
這是要未婚先孕的節奏?
朱元道看到那個公子哥的手在偷偷揉朱小小的屁股。
而朱小小卻還一臉嬌羞,像是十分願意。
朱元道表示無語,但並沒有多管閑事。
徑直走到包子嬸的攤前,拿了兩個又白又大的饅頭作早餐。
邊啃邊向巡檢司走去!
到了巡檢衙門,都頭李衛就叫他去李寡婦家幫忙倒馬桶。
李寡婦就是李衛的嬸嬸,聽說和李衛是那種關係。
朱元道知道這是李衛故意在消遣他,但還是去了。
李寡婦不姓李,姓金,叫金蓮。
隻不過嫁到了李家,死了男人,就成了李寡婦。
長得那叫一個溜光水滑,狐媚眼,瓜子小臉,桃花朵朵的膚色。
這哪個男人遭得住,朱元道就遭不住,忍不住上上下下的看了好幾眼。
李寡婦也是個狠人,隻要是長得好看的小夥,她都會勾搭。
偏偏朱元道窮的叮當響,可臉卻長得很帥。
李寡婦對朱元道自然要狐媚風騷些,扭著小腰像蛇一樣走到朱元道麵前,騷裏騷氣的:“呦,新來的巡檢吧?以前沒看到過啊,長得真俊!”
朱元道心裏冷哼一聲,臉上卻假裝微笑:“李家嬸嬸,李都頭說你腰疼,讓我來給你按摩按摩。”
“真的啊,快快,快進屋。”李寡婦可真熱情。
朱元道卻被她這熱情勁兒給嚇一跳,心想這李寡婦怎麼與別的婦道人家不一樣?
但還是硬著頭皮跟在李寡婦的屁股後麵,進了她的家。
一進去就發現屋子裏有股子怪異的香味,好聞的緊。
李寡婦更是十分熱情的端上茶水,又上下打量起朱元道來。
那眼裏更是噴出欲望的火來,嬌滴滴的調戲朱元道:“小夥子還是個童子雞吧?”
朱元道剛飲的一口熱茶當場就噴了出來,心想你這也太直接了些吧?
李寡婦見朱元道噴茶,還笑得很歡。
咯咯笑著:“真是可愛的俊小夥!”
說完又伸了懶腰:“哎,最近怕是要下雨了,這腰酸的厲害。”
朱元道看她那俏臉含春的模樣就知道她在暗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