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押到巡檢司牢房的朱元道和包子妹卻依偎在一起。
包子妹一臉擔憂的問:“夫君,現在怎麼辦?”
朱元道是一點也不急,隻是安慰她說:“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
包子妹雖然這些日子天天與朱元道坦誠相見,纏綿悱惻。
但她並不知道每天陪在朱元道身邊的雙胞胎妄魌和一個巨嬰。
她隻知道這些日子都順風順水,幸福快樂。
所以這被人鎖住了雙手,怎能不憂心忡忡。
但朱元道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態,又讓她安心不少。
雖然身處牢房之中,卻還要依偎在朱元道的懷裏。
感受他那由內而外的男人氣息。
朱元道心裏卻在算計著等下會是誰來提審他們,或者是幹脆審都不審就推出去斬首。
當然他知道藍天白雲會保護他。
過了一會兒,還真有人拿著一張白紙黑字來找他簽字畫押。
這不是審都沒審就要俯首認罪?
朱元道沒想到這洛泉鎮的巡檢如此黑暗。
就大嚷著要見司長鎮長,他可不做冤死鬼。
牢頭卻大聲喝斥:“去你媽的,大吼大叫個啥。你以為你是誰,敢在我們洛泉鎮撒野。”
“我好歹也是巡檢,你們就這樣目無法紀的想置我於死地?”朱元道反而不急不躁。
牢頭卻不屑的:“一個小小巡檢就以為可以橫行無忌了?”
“那你呢?一個牢頭就敢狐假虎威?”
朱元道這一語中的,道破了一個牢頭的尷尬地位。
那個牢頭卻還要嘴硬:“我雖然隻是一個牢頭,但我在外邊你在裏邊!”
“嗯,剛才我還是巡檢,隻不過是轉瞬間成了階下囚。你一個牢頭也不隻不過是一隻狗而已!”
朱元道這話可謂是鞭辟入裏,道出了雙方角色都是微末。
那牢頭倒也不傻,他還是聽懂了朱元道的意思,就去稟報朱元道想見司長鎮長的意願。
又過了大半天,可能已經是到了夜裏。
反正牢房中已經亮起了燈。
這半天是飯也沒人送,水也沒人拿。
包子妹的肚子都餓得呱呱叫,朱元道也好不到哪裏去。
他心想還沒人來就要讓藍天白雲破牢而出。
偏偏這時牢外有人喊:“鎮長大人到!”
朱元道撫摸著包子妹那餓癟了的肚皮:“來了,再忍忍!”
“嗯!”包子妹雖然不解朱元道有何打算,卻對他充滿信心。
洛泉鎮的鎮長是個中年老男人,大熱天還戴著一頂官帽。
挺著個大肚子,留著很長的胡須。
他大腹便便的踏進牢房,然後捏著鼻子一臉嫌棄。
拂了拂袖走到朱元道的牢門前:“你要見本官有何事?”
“你就是這裏姓羅的鎮長?”朱元道毫不畏懼。
“怎麼?想求饒?”羅鎮長很是得意。
朱元道卻問:“如果是你在大街上看到有人調戲你女兒,你是救還是不救?”
姓羅的聽後卻哈哈大笑:“在洛泉鎮誰敢調戲我羅家的女人?”
他笑的十分猖狂!
朱元道也哈哈大笑:“姓羅的,你當官不為民做主卻縱容家丁當街行凶實乃貪贓枉法。”
“笑話,我花十萬雪花銀買來的官,憑什麼要為民做主。小子,這世上不公平的事多了,誰讓你多管閑事!”
“喲,你還買爵鬻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