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言和顏夏這才恍然大悟,“對對對,是我見猶憐,不是慘,隔誰看了不心疼。”
林清歡長歎了一口氣。
顏夏手機上,何言朗發來了一條短信,“到了!”
宿舍一行人,連拖帶拉把林清歡送下了樓。
要到門禁時間了,女生宿舍樓下已經沒有什麼人了。
林清歡皺著眉頭把衛衣帽子戴上,門口隻停了一輛車,何言朗的無疑了。
車子低調了不少,終於沒有引起轟動了。
何言朗搖下車窗,目光精準落到了林清歡身上,“上來!”
林清歡愣著。
簡言和顏夏把她推下台階,小聲嘀咕著,“去啊!”
林清歡把衛衣帽子拉得更低,徑直走向了車子。
“歡歡,記住我們給你說的!”文怡婧像個老媽子一樣叮囑著。
林清歡拉開了後座的門,上了車。
顏夏和簡言扶額,“這歡歡把人家當司機呢?坐後麵!”
就在眾人麵麵相覷的時候,何言朗竟然當眾把車開走了。
“車...開走了?”文怡婧盯著其他二人。
“開...開走了...”顏夏驚愕張著嘴,盯著簡言。
“帶歡歡當麵去找何言嶼?”簡言也疑惑,“你發信息問問校草?”
她們想象的是,二人在車裏把事情講清楚。誰知道,何言朗開著車子把林清歡直接接走了。
“嗯...對對對...”顏夏這才想起,自己還有何言朗微信。
何言朗消息回得很快,很短。
【校草:嗯。】
何言朗透過後視鏡看著林清歡,衛衣帽子遮住了她的大半張臉,她很安靜乖巧坐在後座。
不反抗也不罵罵咧咧。
車子不到幾分鍾就駛入地下停車庫。
他熄了火下了車,去拉後座的車門,“下車。”
林清歡怔了怔,抬眼眸望了一眼,原來是到車庫了。
她坐著沒動。
何言朗不耐煩說著,“想在這裏被我上是嗎?”
她冰冷的目光又朝著何言朗投了過去。
何言朗看一下都覺得心痛得難以呼吸,“一,二...”
林清歡下了車。
電梯廂裏倒映出林清歡慘白又難看的臉,何言朗站在她身後,瞧著她滿臉的不情願。
不情願,不情願他媽的跟他出來幹什麼?
“林清歡,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寧願選擇被我上,也不願辜負你舍友的一番好意。”
就他媽一個傻缺。
委屈自己,快樂他人。
拒絕人的話有那麼難說嗎?
“別說你不知道跟我出來的後果是什麼,還是說你其實很希望和我發生什麼?”他話一出,林清歡死死咬住的嘴唇終於憋不住了,眼淚開始大滴大滴往下流。
無聲的,隱忍的,磨人的...
電梯開了,何言朗拉著林清歡的手往外走,“哭什麼哭,留著力氣一會兒慢慢哭。”
他不耐煩的開了鎖,進了門之後房門“砰”的一聲被關上,他拉下林清歡的衛衣帽子,抬起那張被畫得楚楚可憐的臉,此刻是真的楚楚可憐,逼近罵道,“傻缺玩意兒!”
她被迫接吻。
他上癮。
一吻結束。
“再用這種眼神看老子,我讓你三天下不了床?”他惡狠狠威脅著。
林清歡沒有收斂她的眼神。
她沉默著,像看一個小醜一樣看著他。
沉默是最能夠殺死人的。
尤其是心愛之人的沉默。
他抬手去解自己手腕上的定製手表,隨性扔在了玄關的收納櫃上。
棒球服的外套被脫了下來。
林清歡充滿恨意的目光仍舊沒有收斂起來。
何言朗覺得煩。
道不清說不明的情緒,此刻都被林清歡勾了出來。
他刻在骨子裏的教養,骨子裏的矜持,通通都被她逼得蕩然無存,“欠*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