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姑娘的室友說了一個大秘密。那個小姑娘原來並不是這個樣子的,不是原來不是這個性格,而是原來不長這個樣子,就在今年暑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回來之後就仿佛換了一個人,怎麼說呢,按照她室友的原話就是,不僅性格換了一個人,臉好像也不太一樣。就是,好像和原來很相似但是又不一樣。
“一樣又不一樣是什麼意思。”我突然覺得這件事好像有點不太對。
“我也沒辦法詳細的描述出來,嗯,這樣吧,我這裏有她以前和現在的照片,你看吧。”她室友拿出了手機,找了一下以前宿舍的合照,指出了合照裏以前的小姑娘。大概就是普通人的長相,按麵相來看,算得上是一個安安穩穩度日的小姑娘。我點了點頭示意我已經看過以前了,然後她又劃了半天手機屏幕,找了她現在的照片。照片裏的姑娘陽光而明媚,整個人的感覺都是不一樣的。而且我明白了她室友的那種無法形容出來的意思。因為五官雖說看起來還是原來的五官,但是整個人的感覺都完全不一樣了。像是,像是。
“這不是大變活人嗎?”武思思看了兩張前後的照片之後感慨說。對,腦海裏想了半天沒法用的形容詞就是,大變活人。
“差不多吧,然後整個人什麼的都不太一樣,反正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她應該也不會回學校了。”她室友感慨了一句就離開了。
“這好奇怪啊,怎麼會一個暑假仿佛換人呢?”武思思還是沉浸在那兩張反差巨大的照片中。
“不知道,不過看起來找不到那個女同學了。”我略有一些失望的說。線索還是不夠用。了解了一些消息之後,我就直接回到了家裏,打算用花瓶裏的東西找一下是不是有線索。
我從包裏拿出了那個黃紙包的那些人人皮,順便叫出了赤炎。
“這是什麼東西?人皮?”赤炎看著我手裏的人皮很疑惑我想做什麼。
“你覺得這個人皮有什麼用法?”我反問他?總覺得他是人皮的受害者的話,對於其他的人皮沒準會有辦法。
“一般這種碎的,沒什麼用吧,不過,能附帶被害者的凶邪之氣。”赤炎想了想說。自己的皮做的那幅畫,凶邪之氣就可以附在人皮上。困住自己也害人。
我聽了赤炎的話,認真地想了一下,如果我用追蹤符的話,通過人皮的氣息應該能找到這個皮的主人。它的記憶應該是能找到幕後者的。
我拿出了追蹤符,包裹了兩塊人皮。拜托赤炎一會幫我跟著這個追蹤符的氣息,幫我帶回這塊人皮的主人。赤炎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我就直接念咒,符紙逐漸燃燒,化成了一隻亮色的小鳥,順著窗口就飛了出去。
“拜托。”我看向了赤炎,他隨即就閃身跟了出去。
那隻亮色的小鳥在外邊轉了轉飛到了學校旁邊的另一個小區,赤炎一步不停地跟著那個小鳥,直到了一戶人家門口,小鳥消失了。赤炎進入了那戶人家。
那戶人家裏是一對情侶,男士大概35歲上下,女孩子就不太一樣了,一看就是很年輕,也就20歲左右,雖然長得很不錯,但是渾身上下充滿著一個詭異的感覺,很熟悉,又有些陌生。